鐵瑛,我以後,會加倍的愛你、憐惜你,你以後,再也不要嚇我,不要離開我了,好嗎?”
柳天賜第一次如此鄭重的對她說這樣的話,胡鐵瑛的心頓時都沉淪了進去,不由深情的望著他。
可當她聽到,若是自己死了,他也不想活了的時候,她不由伸手捂住他的嘴,說道:“天賜,你不要胡說八道,我不要你死,就算我死了,你也要好好的活著。”
柳天賜伸手將她的手拉下來,在上麵輕輕一吻,溫柔的說道:“你這麼說,是想要離開我嗎?”
胡鐵瑛立即說道:“不,我不會離開你的,天賜,我也愛你,從小到大,一直都愛你,你知道的,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。”
兩人情不自禁的相擁在一起,正溫情時刻,偏有一道煞風景的聲音響起:“這在裡麵半天不出來,本想過來看一下什麼情況,有沒有需要幫忙的。
沒成想,聽到了這麼肉麻的話,可當真是肉麻死了啊。裡麵的,抱夠了沒有?抱夠了,也出來讓我看看我姐怎麼樣了唄?
抱不夠的話,就回家晚上慢慢抱。這裡還有個禍首等著盤問出氣呢。”
聽到這話,柳天賜和胡鐵瑛的臉就是一紅,柳天賜不由說道:“白兄,我們正你儂我儂,你解不解風情啊?真是煞風景。”
說話的是白一弦,雖是調侃的語氣,不過胡鐵瑛也能聽出裡麵包含的濃濃的關心和擔憂,知道他是想看看自己傷的怎麼樣。
而白一弦的用意,也不僅僅隻是調侃,用這樣的話語和語氣,也能衝淡因為這件事情而導致的一些低落的氣氛和陰影。
他是想轉移胡鐵瑛的注意力,讓她儘快從這件事情裡麵走出來。
胡鐵瑛果然被調侃的有些不好意思,紅著臉輕輕錘了柳天賜一下,說道:“都是你,被人笑話了。”
見胡鐵瑛的如此動作表情,柳天賜也是鬆了一口氣,急忙扶著她站起來,笑道:“好好好,都怪我不好。
以後我要說這樣的話,那我們就晚上在被窩裡,慢慢說,不讓他們聽見。”
胡鐵瑛羞的厲害,一跺腳,說道:“不理你了。”說完,就快步走了出去。
柳天賜心道,還是白兄厲害。他急忙也跟了出去,看到白一弦正在關心胡鐵瑛的傷勢,不由走過去,輕輕的白一弦的肩膀上錘了一下。
白一弦看著胡鐵瑛的臉,心中十分的心疼和憤怒,氣的摩拳擦掌,說道:“敢把我姐打成這樣,我非得廢了他不可。”
柳天賜接口道:“放心,饒不了他。”
除了天賜之外,還有人關心自己,為了自己著急擔心,胡鐵瑛心中頓時感覺十分的滿足。
白一弦說道:“走吧,我們先上去,再好好的審問審問他。”
聽到這裡,胡鐵瑛急忙說道:“剛才,我被抓的時候,曾經問過他,為什麼要殺我。
他大概覺得我這一次逃不掉了,所以曾經跟我說過,他跟我無冤無仇,乃是奉命行事。
而他針對的,可能是天賜。他說,不能輕易的殺了我,上麵要求,要用我的死,讓天賜憤怒到極點。
天賜,你以後,一定要小心一點,有人想要對付你。”胡鐵瑛心中極為擔心,抓住柳天賜的胳膊,生怕他出了意外。
若是可能的話,她寧願死的人是她,也不願意讓柳天賜出任何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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