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男人再看白一弦的時候,眼神就猶如見了鬼一般,他可是真怕了白一弦的這些歹毒的點子了。
白一弦看向言風,擺手說道:“好了好了,帶下去吧。等晚上到了綠柳山莊,把我交代的東西準備好就行了。”
言風很是默契的問道:“這……公子,不再繼續審問了嗎?”
白一弦說道:“問什麼問,不用問了,就算他不說,我也已經從他的話裡,知道了他那幕後主使到底是誰了。
他那主子,我早晚都要對付,蹦躂不了幾天了。這個人,已經沒什麼價值了,直接拖下去,把我說的刑罰,挨個給他試一遍,尤其是最後一種。
敢動我的姐姐,我必定讓他生不如死。”
“是。”言風點頭應是,上去拖起那男人便往外走。
那男人沒想到白一弦居然都不審問了,他有些崩潰:特喵的老子到底說啥了啊,你就知道了?老子說的都是假的,你知道啥了啊你知道?
言風來拖他,男人一想到白一弦說的那些刑罰,尤其是和畜生……他急忙掙紮了起來,一邊掙紮,嘴裡一邊發出“啊啊啊,啊啊啊”的高喊。
言風的腳步不由一頓,看向白一弦,說道:“公子,他應該是想招了。”
白一弦搖搖頭,說道:“不必聽他咋呼,萬一給他接上下頜,他直接自儘,豈不糟糕,不讓他受點苦就死了,那可就便宜他了。帶下去吧。”
那男人卻瘋狂了起來,一邊搖頭,一邊啊啊啊的叫。
言風便說道:“公子不如給他一個機會,有屬下在旁邊看著,定不會讓他有自儘的機會。
若他企圖自儘,那屬下就直接將他帶走,給他灌上那藥,公子意下如何?”
那男人聞言期待的看著白一弦,白一弦卻皺皺眉,說道:“沒這必要,帶走便是。”
言風便拖著男人繼續往馬車外走,那男人起初還以為白一弦是欲擒故縱的把戲,沒想到他是真的不審問了。
一想到自己的下場,頓時就瘋狂了一般,拚了命的掙脫開了言風,撲通一下,竟然還跪在了白一弦的麵前,啊啊啊的叫著。
言風‘不小心’被他掙脫,急忙說道:“公子恕罪,屬下這就把他拖出去。”說完上去又去拖那男人。
慕容楚此時適時地說道:“白兄,不如,就聽聽他說什麼吧?萬一白兄推斷的幕後主使是錯誤的,那到時候豈不是會放過真凶,讓他逍遙法外嗎。
萬一他又賊心不死,繼續對我們一行人不利,那就糟糕了……”
白一弦說道:“我自信我沒有推斷錯誤,不過既然太子殿下發話了,那自然要聽從太子殿下的命令,那就給他一次機會吧。”
言風這才停下,給那男人接上了下頜。
白一弦淡淡的說道:“說吧。我隻給你一次機會,若是被我看出有說謊之處,我保證,你的下場,會比與畜生一起被人圍觀還要淒慘十倍。”
男人聞言,頓時一哆嗦,他深信白一弦肯定還有比剛才更慘無人道更加變態的刑罰。
他看向白一弦,這年輕人,麵目生的溫潤如玉,也不懂武功,偏偏心腸歹毒如魔鬼一般,實在太可怕了。
男人深吸了一口氣,說道:“我是風久,乃是風雨樓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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