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命令他們不得外傳也不保險啊,難保他們不會為了榮華富貴而出賣白一弦。可總不能為了這件事,就把這些侍衛都殺人滅口吧。
柳天賜覺得以白一弦的性格,是做不出來這種事的。
白一弦衝著柳天賜笑了笑,他知柳天賜都是為了自己著想。兩人平時玩鬨,互相打趣是一回事兒,但到了正事上的時候,彼此互相之間卻不含糊。
白一弦拍了拍柳天賜的肩膀,說道:“放心吧,我自有打算。”
聽到白一弦如此說,柳天賜便沒有再說什麼,他知道白一弦是有主意的人,既然他敢這麼做,自然有他的用意,也肯定早就想好了主意。
方才自己是關心則亂,多操心了。於是柳天賜便點了點頭,沒有再說什麼。
地上躺著的拉格等人心中卻激動了起來,他們也沒想到,這位白郡公居然如此磊落坦蕩。
他竟然真的能說到做到,這樣的品質,一般人也做不到。
三人捫心自問,如果異位而處,他們自己是肯定做不到白一弦這樣的。
名字,他們要知道,兵器,肯定也會搬走,絕對不會跟幾個階下囚講什麼信義。
就衝這點,他們就非常佩服白一弦。覺得這燕朝人原來也不都是那麼狡詐自私,不都是那麼壞的。
白一弦看向一眾侍衛,除了言風之外,包括毛一刀在內的侍衛都是心中一凜。
他們不知道白一弦接下來的打算,在他們看來,這些兵器自然是要搬回去,上交朝廷的,絕對不能留給回棘人。
可白郡公似乎不想這麼做,先不說若是搬回去他們也會立功這樣的問題。
就說白郡公若是命令他們封口,出去之後不能泄露此事,他們聽還是不聽?
按理他們應該勸說一下郡公大人,但實際上,地位懸殊巨大,他們沒有勸說的資格。
而且剛才柳少莊主都沒勸說住,白郡公就更不可能聽他們勸說了。
而且萬一他們惹怒了白郡公,他會不會一怒之下,直接將他們就地格殺滅口?
所以幾個侍衛的眼神極為糾結,但最終卻什麼都沒說,隻在心裡打算好了,一會兒白郡公若是下令他們封口,他們就先答應好了。
大不了就等回到京城的時候,再將此事告知太子或者是皇上。
白一弦沒管這些人在心中想什麼,隻對言風說道:“言風,去將兵器給他們留下。”
言風聞言,看了白一弦的表情一眼,瞬間明白了白一弦的用意。開始白一弦也沒跟他說過自己的打算,但言風心中並不在乎。
在他心中,白一弦說什麼,他就做什麼。令行禁止,絕不多話,更不質疑。
所以在眾多人之中,他是最為無條件的信任和支持白一弦的一個。
可以說,彆說隻是留下這些兵器,哪怕白一弦直接反叛了燕朝,加入回棘,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跟去。
在言風的心中,什麼家國天下大義,都統統不在意,這些都不如一個白一弦重要。
反之,在白一弦心中,也同樣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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