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月嬋微微點頭,沒有說話。
杜雲夢卻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,說道:“他是我們未來的夫君,我救他乃是理所當然,用得著你來替他道謝麼?”
蘇止溪聞言,心中一跳,急忙說道:“是妾身不會說話,兩位姑娘勿惱。”
杜雲夢不客氣的說道:“彆一副委屈的樣子,讓一弦以為我欺負了你似的。”
蘇止溪以前覺得,杜雲夢挺好相處,不知為何,這次回來,怎麼對她說話如此夾槍帶棒了呢?
不過她也知道這兩女子,都是極不好惹的,當下也不敢再說話。
杜雲夢哼道:“看你這個樣子就來氣,你若想報答我們,不如就自己離開他,如何?也省的我親自動手了。”
蘇止溪心中一顫,卻堅定的搖搖頭,說道:“我不會離開他。”
杜雲夢說道:“怎麼?方才還說要報答我們,這會兒便又不肯了?你是貪圖他的地位?還是貪圖榮華富貴?”
蘇止溪臉色有些蒼白,說道:“即便一弦沒有這樣的地位,我也會一直陪著他。除了一弦自己,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,也不能叫我從他身邊離開。”
杜雲夢高高在上,一副掌控彆人生死的模樣,冷笑道:“哦?是嗎?那不如,我們試試?”
蘇止溪說道:“我知姑娘武功厲害,要對付我,將我強硬從一弦身邊擄走,自然容易的很。但即便如此,隻要我不死,我都會千方百計,回到他的身邊。除非我死。”
杜雲夢眼神淡漠下來,說道:“那你就去死,好嗎?”
蘇止溪勇敢的看著杜雲夢,對視著她的眼睛,說道:“姑娘既喜歡一弦,當知一弦對我的感情,也知他的性格。
那你為何要還做這樣的事,若我死了,一弦定會痛苦。你若真的喜歡他,又怎能忍心讓他痛苦?”
杜雲夢嗤笑道:“你死了,他縱然痛苦,也不過一陣子罷了,有我和她在,以我們這樣的容貌,你覺得一弦能想你多久?又能痛苦多久?”
蘇止溪堅定的說道:“姑娘這麼說,便代表你根本就不了解一弦。”
杜雲夢哼道:“牙尖嘴利。”
白一弦正在一邊和柳天賜、胡鐵瑛說話,見這邊似有不對勁,便走過來,問道:“怎麼了?”
蘇止溪搖頭微笑道:“沒事,我在和兩位姑娘說話。”
見她沒有趁機告狀,杜雲夢的臉色才微微好看了些,眼中的殺氣,都收斂了不少:這蘇止溪,容貌雖然不怎麼樣,配不上白一弦,但這性格,如此堅定,倒還不錯。
當然,也就是看在白一弦的麵子上罷了,若其她女人,麵對她,還敢如此堅定強硬,杜雲夢可不會留著她,早就給她教訓,讓她生不如死,後悔不已了。
白一弦還是不懂女人,見三人都沒什麼不對,反而都笑吟吟的,隻當三人相處的好。
三人都是他的女人,她們相處的好,他自然是高興的。
他便也沒想其他的,隻說道:“那你們便繼續說吧。”
白一弦隨後走到冬晴身邊,冬晴十分緊張,又有些期待,福身喊道:“少爺。”
白一弦隻是點點頭,拍了拍她的肩膀,對著她微笑了一下,說道:“辛苦了。”
冬晴卻已經滿足,急忙搖頭說道:“不,一點兒都不辛苦。”
白一弦又看向聞訊而來的小暖、元兒等人,衝小暖說了幾句話,小暖自然高興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