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不明白,問道:“這是為何?”
杜雲夢說道:“今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,再疼下去,他可就真的要疼死了。當然了,你若執意要今天全部解掉,我現在也可以進去繼續給他解。”
白一弦恍然,說道:“不用不用,原來如此,還是如夢你想的周到些。先讓他修養幾天,等恢複好了,再解吧。”
白一弦一邊說,一邊往裡麵看,隻是杜雲夢站在密室門口,他也不好進去。
杜雲夢說道:“得了,知道你擔心他,你進去吧。他現在昏迷了,過一陣子就能醒。
我給他喂了藥丸,他會慢慢恢複。
讓那個柳天賜,給他檢查一下身體,開一些滋補的藥或者食物便可。”
說完之後,杜雲夢就直接離開了。
柳天賜也是無奈,這位杜姑娘,說的這些話就跟指使她們家的下人一樣。
可是能有啥辦法呢?解毒方麵,他確實不在行。
白一弦等人急忙進了密室,隨後便看到元兒還被綁在椅子上,垂著頭,昏迷著。小臉慘白,疼的出了一身的汗,連衣衫都濕透了。
白一弦急忙將繩子解開,打橫抱起元兒,急匆匆出了密室的門,將他抱回了房間中,輕輕的放在了床上。
然後,柳天賜上去幫他檢查了一下身體。這一檢查之下,登時發現了元兒體內的不妥,體內臟腑之氣似乎有所缺失。
這是怎麼弄的?不就是解個毒而已,怎麼還弄得臟氣缺失了呢?
柳天賜畢竟沒有親眼看到杜雲夢的解毒過程,這個世界也什麼透視x光之類的,也看不到元兒體內具體的情況,隻能靠把脈來確定。
柳天賜有些不解,但隨後想到,這幼年白原本就無藥可解,之前念月嬋和杜雲夢都說過,杜雲夢是用特殊的方式給元兒解毒。
說不定這個方式,就有可能損傷臟器,如此一來,自然臟氣缺失。
柳天賜想到之前杜雲夢似乎說過,已經給元兒喂了藥丸,他會慢慢恢複。他一陣恍然,原來她說的恢複,是這個意思,應該是臟氣會慢慢恢複的意思。
想到這裡,柳天賜轉頭看了看白一弦,他正一臉擔憂。
既然杜雲夢說了會慢慢恢複,那就沒必要說出來,讓白一弦擔心了。
柳天賜收回手,白一弦急忙問道:“怎麼樣?”
柳天賜說道:“體內還有幼年白,除此之外,倒是沒什麼大礙。”
白一弦鬆口氣,心道如夢說幼年白已經解了一半,讓元兒修養幾天,恢複一下再解剩下的,想必等全部解完之後,幼年白的毒就就沒有了。
元兒恰在此時醒來,隻覺身上體內依舊疼痛難忍。
畢竟是被蟲子咬了些血肉去,這可不是把蟲子弄出來,就能不疼了的。
元兒痛的一張口,卻隻覺口中一物,向著喉嚨滑去,噎在了嗓子眼裡。
他不由嗆咳了幾聲,條件反射一般下意識的努力吞咽了幾下,才將嗓子裡的東西給咽了下去。
可他自己也不知道,自己到底是吃了個啥。
白一弦見元兒醒來,又見他咳嗽,急忙道:“快拿水來,元兒,你感覺怎麼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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