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有兩隻母老虎,還沒想好怎麼娶她們呢,轉眼就告訴她們,自己又要納個妾?
那她們還不得整死白一弦?彆的不說,就之前的那些毒,估計非得再給自己來一遍不可。
自己好不容易剛解了毒,可不想再受一次罪。
加之白一弦自己本身有了三妻一妾,也已經心滿意足了。
就止溪的溫婉,和念月嬋、杜雲夢的容貌,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?還要什麼彆的女人?
所以,無論王氏怎麼誇,王慕妍怎麼嬌羞怎麼暗示,白一弦始終都是淡淡的,不為所動。
按理說,白一弦這樣的表現,如此冷淡,一般人早就該明白,白一弦確實對此無意了。
若是懂事點的,就知道該收斂一些,就此打住,不能繼續試探了。
白一弦之所以還維持笑容,完全是看在賈守義的麵子上的。
可王氏和王慕妍都有些不甘心,難得一個地位樣貌才情都是上上之選的男子,怎能輕言放棄?
眼見白一弦雖然不為所動,但也一直微笑沒有生氣。
王氏覺得,自家老爺也是二品大員,即便白一弦生氣了,也得給老爺一個麵子,不能把自己怎麼樣。
於是心一橫,王氏說道:“說起來,妍妍今年年方十六,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了,可一直都沒有許配人家。
白郡公年紀輕輕,樣貌才華俱是上佳,我到覺得呀,跟妍妍很是相配呢。”
見她沒完沒了,話還越說越露骨,就差直接問白一弦願不願意了。
白一弦心中對此舉動也很是有些厭煩,於是麵色就冷了下來,將手中的酒杯不輕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,發出了一聲響。
見白一弦麵色不愉,似是生氣了,賈存信還沒說啥,賈守義先不乾了:“哎呀娘,你這是乾什麼?
好好吃頓飯,宴請我大哥,你非得說這些有的沒的,你這樣讓我大哥以後都不想來了。
妍妍妹子是不差,可比起我的那些大嫂們可就差遠了。這話你就彆提了,這個心思你也彆打了。”
賈守義說話倒是很不客氣,既然他這麼說了,白一弦也就沒再說什麼。
賈存信也嗬斥了王氏一下,王慕妍臉色紅白交替,看上去像是要哭,最終說自己吃好了,然後便告罪直接離席離開了。
白一弦並未在意這樣一個女子的情緒,隻和賈守義說了幾句話。
旁邊賈存信趁著白一弦和賈守義說話,低聲和自己夫人也說了些什麼。
王氏的臉色便有些不太好看,不由暗暗看了自己兒子一眼,又看了看白一弦。
其實王氏早就聽賈存信給她分析過,兒子跟著白一弦的好處了。
畢竟賈存信老了,白一弦還年輕,以後賈存信卸任,賈府,包括賈守義,是要多仰仗白一弦的。
王氏此刻也知道自己有些急功近利,惹惱了白一弦。
萬一引得白一弦對賈府不滿,不再跟賈府來往,那豈不是會連累賈守義和他的關係嗎?
為了娘家侄女,而連累了自家兒子的前程,王氏是不肯乾的,於是便也消停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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