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比賈守義描述的更加的直觀和詳細一些,不過卻也沒什麼用處。
白一弦又去了停放屍體的地方,招了仵作來詢問,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發現。
出了停屍間,孟有德問道:“郡公大人,可有什麼發現?”
白一弦搖搖頭:“對方是個高手,留的線索太少了,除非對方再次出手,我們提前做好布置才可。”
孟有德聞言,遲疑了一下,說道:“這……郡公大人,您覺得,那個凶徒,會再次出手嗎?”
白一弦說道:“或許吧,怎麼,孟大人,覺得不會嗎?”
孟有德說道:“下官覺得,下官詢問過那張全,發覺當時賈公子手中正有一根名貴的金釵。
所以,下官猜測,說不定那凶徒,隻是見財起意,從而動手。一擊未成之後,就不會再動手了,說不定,早就逃出城外去了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哦?這麼說來,孟大人是覺得,那凶徒不會再出手了?”
孟有德點頭說道:“是,畢竟,賈公子乃是朝廷二品大員之子,當時又是在內城之中。誰會敢去刺殺一位二品大員之子呢?
不知郡公大人的高見是如何呢?”
白一弦說道:“本郡公的想法,倒是和孟大人不同。”
孟有德一聽,急忙說道:“下官洗耳恭聽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孟大人說,對方不敢行刺二品大員之子,也恐怕未必。當時張成已經說出賈守義賈公子的身份,可對方依然要動手。
所以,不存在對方不知道賈守義的身份,不敢刺殺二品大員之子的情況。
二來呢,孟大人說,對方是見財起意,但實際上,賈公子手中的那根金釵,對方並未奪走,而是留在了原地。
而且臨時的見財起意,又怎會穿一身夜行衣,黑布蒙麵?
所以,也不存在什麼見財起意。
三來呢,根據張全的描述,對方當時,似乎一門心思,隻是想殺賈守義,死的張成和王貴,隻是對方順手而為。
由此斷定,這凶徒是在知道賈守義的身份的情況下,依然刻意要殺他。
這說明,他和賈守義要麼有仇,要麼,他是為了彆的什麼目的,一定要殺賈守義不可。
所以,本郡公倒是覺得,對方一擊未成,說不定還會繼續動手。”
“嘶……這……”孟有德想了想,覺得白一弦說的十分有道理。
隻是這樣一來,就如白郡公所說,對方說不定還會再出手對付賈守義。
對方出手了,線索才會多,才有抓住他的可能。要是布置的好,說不定還能當場抓獲呢。
可誰敢跟賈存信說,用他兒子賈守義來做誘餌呢?
而且凡事總有萬一,萬一失手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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