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皇室製作冰窖雖然不難,但這石碗能倒水成冰,還能當空調,不是稀奇嘛……
白一弦走到石碗處,仔細的看了又看,心中實在喜歡的很。就這麼兩個,給皇帝一個的話,那就隻剩下一個了,剩下的一個,製冷效果肯定差了呀……
白一弦想了又想,算了,不舍得,不給了。
算了,就送止溪給皇帝準備的那禮物吧,總歸是貴重的,不新奇又怎麼樣?
皇帝不高興就不高興唄,自己又不是沒送禮,不高興也不能因此而給自己治罪啊。
去年是煙花,今年也要新奇的,難道以後都要給他送新奇的不成?
如此成為習慣之後,若是有一年,沒有送新奇的,或者是送的新奇之物他不滿意,那他豈不是會更加的不高興?
嗯,不能給他慣這些毛病。再說了,也不能自己老出風頭,怎麼也得給彆人表現的機會啊……
自己若又給了新奇的,那彆人還怎麼出頭?
白一弦一時間,找了無數個借口和理由來不給皇帝送這碗,於是自己說服了自己,然後心滿意足的走出了冰窖。
正式的壽宴雖然是晚上,不過中午的時候,白一弦就得過去。
蘇止溪是晚上的時候才能去,於是白一弦便提前安排了一下,自己中午先過去。
然後傍晚的時候,柳天賜,帶著蘇止溪,還有胡鐵瑛,一塊兒過去。
柳天賜本來是要走的,不過想著帶胡鐵瑛進宮見識一下,所以就沒走,打算等皇帝壽宴之後再回家。
柳天賜好歹有爵位在身,加上太子的關係,想要帶夫人進去,自然是沒問題的。
除了他們三人之外,念月嬋不在,沒法兒去。杜雲夢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,所以她不想去,白一弦自然也不會勉強。
而且,杜雲夢不去,其實白一弦心底裡還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的。
自杜雲夢不在他麵前偽裝了之後,白一弦越發覺得這妖精喜怒無常的性格,似乎比念月嬋還要難纏一些。
她要是去了皇宮,一個不順心,誰知道她會惹出來什麼事。她又是不管不顧的性格,一旦使起來性子,她不會管後果如何,白一弦也不敢說自己能勸住她。
所以,杜雲夢說不去,白一弦也沒堅持。
至於冬晴……她自然也是想去皇宮見識一下的。但她是妾,即便她是開國郡公的妾,但她也是沒有資格去的。
若是非要去,要麼隻能以蘇止溪隨身丫鬟的身份去,要麼,就得白一弦親自入宮,去跟皇帝要個特許才行。
這是這個時代的規矩,即便白一弦想一視同仁,可去的乃是皇宮,是最注重規矩的地方,也不能由著他來。
當時白一弦執意要給念月嬋和杜雲夢請旨,同娶她們為妻,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。
沒有皇帝的旨意,即便他自己單方麵宣布,兩女是和蘇止溪一樣地位平等的妻,外人也是不承認的。
去皇宮的時候,兩女也是不能去的。
而有了聖旨,她們的身份,才正式被承認了。名分很重要啊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