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皇帝對白一弦不放心,正想著找個借口把他打發離開京城。
結果慕容楚提議將福棺放在皇家彆園。皇帝一想,對啊,今天住在皇家彆園不就好了?那這小子,就隻能跟他一起待在皇家彆園裡,哪裡也彆想去。
皇家彆園這邊,可是乾淨的很,什麼證據都不會有。
那自然,就什麼都查不了了。等明日一早,就讓他離京。
可皇帝萬萬都想不到,白一弦回來當天,也不過是見了林淺和慕容楚一麵,就已經將事情的經過給推斷了出來。
皇帝看了白一弦一眼,然後就帶著人離開了。
白一弦心中有些鬱悶,皇帝剛才那一眼是什麼意思?總感覺他在嘚瑟、挑釁自己呢?
一行人都走了,他自己留在這裡也沒用,因為慕容夏的棺材旁邊又有人守著,他也去看不了,無奈之下,隻好也跟在眾人後麵,先回到了大殿之中。
白一弦到了大殿,皇帝正在跟一眾大臣商議事情,白一弦剛要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,卻見寶慶王衝他招了招小胖手。
於是他便走了過去,坐在了寶慶王的旁邊。
胖子的左邊坐著慕容楚,白一弦發現慕容楚的臉色有些不太對,他低著頭,坐在那裡,沉默不語。仔細看看還皺著眉,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白一弦想問問他怎麼了,但中間隔著一個胖子,皇帝又在上麵與大臣們說話,他也不好高聲詢問,於是便隻好作罷,心想著等一會兒散去之後,再去找他詢問吧。
於是白一弦和胖子兩人,就在那裡竊竊私語,擠眉弄眼的說話。
而就在這時候,殿外麵的奴才進來通報,說是之前去追刺客的侍衛們回來了。
白一弦也不知道這些侍衛,明明是去追刺客了,怎麼知道皇帝來的皇家彆園,不過想來應該是有人在回城路上等著他們的。
皇帝命他們進來,沒多久,那皇帝身邊的心腹侍衛,似乎是姓衛的一個侍衛,便走了進來,除此之外,其餘的侍衛,仍舊在殿外候著。
那衛侍衛進來,跪地行禮道:“卑職參見皇上。”
皇帝淡淡的問道:“如何?人追到了?”
那衛侍衛低著頭,有些不敢抬頭看皇帝,說道:“回皇上,原本是追到了,但是,隻殺了一個,另外一個,讓他逃了。”
皇帝怒道:“逃了?你們那麼多人,追兩個人,竟然還讓逃了一個?”
衛侍衛頭埋的更低,說道:“是卑職失職,請皇上降罪。”
皇帝不耐煩的說道:“先彆說什麼失職降罪的,你先說說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其實皇帝心中是有些心驚的。
因為這個衛侍衛的武功,他是十分知道的。武功高強,乃是超一流的水準,在他親自追擊的情況下,居然還逃了一個。
這麼說,那逃走的一個,武功也必然極高,不下於衛侍衛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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