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櫃的真的是鬱悶的要死,開店這麼久,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也不少,還從沒遇到這姑娘如此不講理的人。
那掌櫃的說道:“得得得,算我倒黴,你們幾個,去幫忙,將人扭送到衙門去。”
那姑娘得意的一笑,鬆開鞭子,然後總算抬起壓著那淫賊的腳,看著幾個店小二,將那地上的幾人都給抓了起來。
眾人這才看到,那一直被她踩在腳下的淫賊,當真的十分淒慘,被打的鼻青臉腫,頭破血流的,衣服也爛了,身上臉上全是土。
方才被那女子踩在腳下,連話都說不出來。
眾人看他那模樣,當真是十分可憐的。
“鬆開我,我不是淫賊,不是淫賊。”那男子好不容易從地上被拽起來,終於能說出話來了,於是立即替自己辯駁。
一張口,說話都漏風,眾人才看到,原來他還被打掉一顆牙,一說話,血水混合著不知名液體噴出來,真的是可憐的很。
那女子一聽男子竟然還狡辯,當下也怒了,伸腿就是一腳,喝道:“你還敢狡辯,本姑娘還能冤枉了你不成?”
“哎喲,哎喲,我真不是淫賊,真不是。”男子都快哭了。
女子揚手欲打,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了,不由說道:“哎喲,你彆說話了,還不如送到官府去,去跟官老爺說呢。”
“就是,你現在再說話,不過是平白挨一頓打罷了。”
“你要是真冤枉,被送到官府,官老爺,會還你清白的。”
蘇止溪抬頭看了看白一弦,似乎也是有些可憐他,想問問要不要幫忙。
白一弦輕輕問道:“怎麼了?”
蘇止溪也悄聲說道:“我看這女子,似乎有些不講理,這男子說冤枉,說不準,真是誤會什麼的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不必管,看下去就好。”白一弦總覺得,事情有些奇怪。
他走之前,和回來都遇到了這女子,事情有些巧合。
這要是換了他剛穿過來那會兒,肯定就直接上去,多管閒事兒去了。
可如今他經曆的事情多了,遭人陷害的事情也多了,所以不得不謹慎一些,生怕又是什麼針對他的陷阱,所以最好的辦法,就是靜觀其變,隻要他不入套,那就誰都不能吧他怎麼樣。
蘇止溪微微點頭。
而此刻那被打的男人聽了周圍人的話,或許是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,自己在這裡,說啥都挨打,也沒人幫忙。
關鍵是沒人敢幫忙,誰要是替他說話,指定就被那女子給抽一鞭子。
還不如去衙門裡,去跟縣太爺說呢。
於是他總算不說話了,鼻涕一把淚一把血一把。他心中委屈啊,萬萬也沒想到,出來吃個飯,都能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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