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相對於一個不認識的朗將,白一弦顯然更信任苗晶晶一些。
白一弦咂咂嘴,雖然對於皇帝那麼早就開始算計他有些不開心,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如此了,那來個自己熟悉的熟人,總比來個不熟悉,也不知道能不能信任的人強多了。
皇帝老兒難得這麼用心,白一弦心中居然還有點慰藉。
白一弦和苗晶晶閒聊了幾句,就是詢問了一下他在京中,尤其是進入軍中,後來又進入羽林軍中的生活如何。
苗晶晶簡單回答了一番,白一弦不由誇讚他真是前途無量。
苗晶晶看著白一弦敬佩的說道:“郡王真是謬讚了,末將這點本事算什麼?與郡王大人一比較起來,末將簡直什麼都不是。
誰都知道,郡王大人,從一介白衣,憑借自己的本事,升到郡王這個位置,隻用了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。
而且,郡王大人今年還不足二十歲,這個年齡,這個升官速度,真的是,前無古人後無來者。
末將,包括軍中的一眾兄弟,聽到郡王的名字,也是敬佩不已。
如今他們得知要護送的是郡王爺,能看到心目中的敬佩之人,一個個的彆提多興奮了。”
白一弦笑道:“不過是皇上和太子賞識罷了,也算不得什麼。”
苗晶晶說道:“那是郡王爺自己的本事,這是人儘皆知的事實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哈哈哈,你小子,可不要再恭維我了……”
因為苗晶晶出身不好,卻依靠自己的本事爬到這個位置,因此白一弦挺欣賞他,與他在一起的時候,也沒什麼架子,兩人聊的很是歡暢。
到了晚上的時候,就地紮營做飯,準備休息一晚,明早上路。
但這時候,回棘的那三人,一整個白天都沒來打擾白一弦,此時卻過來了。
苗晶晶看了看三人,跟白一弦示意了一下之後,便微微退後了一段距離,跟在後麵,即是保護,也是隨時待命。
言風則麵無表情的,就跟在白一弦身邊,一點退開避嫌的意思都沒有。
白一弦看著回棘的三人,問道:“三位王子,突然過來找本王,可是有什麼事情嗎?”
拜羅看了看不遠處那些滿載東西的車輛,問道:“郡王大人,後麵的車輛上,所裝的東西,便是燕皇陛下給我回棘的賞賜麼?”
白一弦淡淡的說道:“不錯。”
拜羅的臉上有些疑惑,問道:“那敢問郡王,其中有幾輛車,上麵鋪著一層油氈的,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東西?”
白一弦多精啊,一聽這話,就知道拜羅是在試探他呢。
於是白一弦不動聲色,隻是假意回頭看了看,然後故作疑惑的問道:“這後麵許多車上,都蓋著油氈,不知二王子問的是哪輛車?”
拜羅從白一弦的臉上,並未發現什麼端倪,於是便指了指那幾輛讓他有些疑惑的車輛。
他指的,正是裝著炸藥的那幾輛。
白一弦疑惑的問道:“那幾輛?車太多,也不是本王監工裝上車的,所以本王一時也沒記清裡麵裝了什麼。二王子,為何有此一問?
莫非,二王子覺得那幾輛車,有什麼不妥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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