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柳神醫的性格,聽說就十分古怪。
那他的兒子,性格也有些古怪高傲,這也沒什麼奇怪的。
白一弦就看到柳天賜,一副生人勿進的不耐煩的模樣。
即便對著三個王子,也是有些意興闌珊,愛答不理的疏離。
說起來,白一弦還很少看到柳天賜的這副模樣。
此刻的他,就像是真正的貴公子一般,就仿佛,回棘的三人,才是地位低微,來巴結討好他的人。
柳天賜在白一弦的麵前,吊兒郎當慣了。
白一弦也習慣了他大大咧咧的樣子,以至於,他有時候都忘了,柳天賜麵對他,和麵對外人,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模樣。
看到今天的柳天賜,白一弦的才想起來,他在自己麵前雖然沒個正型,但他畢竟是綠柳山莊的少莊主,名聲在外。
而且他與人結交,也是很挑人的。
不合他胃口的人,他從來都是一副難以接近的模樣,跟所有人都保持著距離,也不肯給人家接近自己的機會。
既不靠近彆人,也不讓彆人靠近自己,可謂是高冷的很。
也唯有在家人和白一弦等有數的幾人麵前,才放飛了自我。
一直熱臉貼冷屁股一般,拜羅等人好歹也是個王子,雖然想結交柳天賜,但他們也有自己的自尊和底線。
如此被怠慢,三人心高氣傲,因此心中有些不喜,心道不過是個江湖郎中,居然這麼拽。
他們什麼時候被人如此慢待過?三人有些氣惱。
如果不是看在白一弦的麵子上,他們怕是都要發作了。
心中不滿之下,自然不肯再跟柳天賜搭話,他們便很快走出了帳篷。
白一弦對柳天賜悄聲說道:“你如今要去他們的地盤,你還這麼拽,不怕得罪了他們麼?”
外人走了,柳天賜便又恢複了那懶洋洋的模樣,說道:“怕什麼?本公子現在還是開國縣男呢,有爵位在身,又是使團中人,他們還能拿我怎麼滴?又敢拿我怎麼滴?
惹急了我,我也給他們撒一把毒粉,讓他們嘗嘗我的厲害。”
白一弦無奈的笑道:“你這是跟誰學的?”
柳天賜笑嘻嘻的說道:“還不是你那兩位,未過門的夫人麼。
我現在可算是發現,治病救人,沒有一把毒粉好使。”
柳天賜說的,自然是念月嬋和杜雲夢兩人。
這兩女,遇到自己不喜歡的人,或者得罪自己的人,從來都是一把毒粉了事。
柳天賜覺得,這樣其實也挺不錯的。
白一弦笑著搖搖頭,說道:“你可是治病救人的大夫,現在怎麼也開始學的放毒了?這不是與你們的祖訓相違背了麼。”
柳天賜說道:“什麼祖訓?我們柳家可沒有什麼濟世救人的祖訓,不然我父親看病,也不會根據心情了。
我發現,毒這種東西,真挺好使的。我毒術不如她們兩人精湛,不過,我用的毒粉,都是我自己能解掉的。
這麼好用的東西,必須發揚光大,等我改天見到你兩位夫人,怎麼的,也得跟她們請教請教,讓她們教教我才行。
實在不行,我就問她們要點兒毒粉研究研究,也好傍身。”
白一弦笑的不行,說道:“你堂堂綠柳山莊的少莊主,去問兩個慣會下毒的女子請教,這要是傳出去,臉麵不要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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