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同樣為奴,但拜羅口中的這些奴隸,比那種簽了賣身契的奴仆的地位,還要低賤的多。
“二王子,克桑大人找二王子,有要事相商。”有個侍衛跑來,跪地稟報。
拜羅點點頭,對白一弦說道:“王爺,你們回去麼?”
白一弦搖搖頭,說道:“本王還想在這裡看一會兒,二王子自去忙便是了。”
拜羅點點頭,說道:“那小王失禮,便先回去了。”
又對著幾個回棘侍衛說道:“保護好王爺。”
拜羅離開了,白一弦看著那成群的牛羊,在一瞬間,就好像回到了當初在現代的時候,去n古遊玩時候的情形。
可惜,眼前那成片的牛羊都是屬於貴族的,放牧的都是貴族家中的奴隸。
回棘有奴隸,基本上,每個貴族名下,都有為數不少的奴隸。
白一弦在聽到拜羅簡單介紹了一下回棘的情況,得知回棘有奴隸的時候,便格外的關注了一下那些放牧的人。
白一弦看到的這些奴隸,與他想象中的那些奴隸有所不同。
白一弦發現,回棘的這些奴隸,雖然也同樣的沒有人權、自由,身心都屬於主人,不過看上去,一個個的竟都非常的快樂一般。
他們騎在馬上,飛快的奔馳,甚至有時候,還會愉快的唱起歌。
而且他們是騎在馬上放牧的,身上沒有枷鎖,周圍似乎也無人看管。
衣著穿戴,雖然稍顯破舊了些,但與普通的百姓似乎沒什麼不同。
他們普通的仿佛,就連逃跑掉,都沒有關係一般。
跟印象中那些奴隸,生活在陰暗潮濕的環境中,每天吃不飽,穿不暖,還要拚命的乾一些非常繁重的活。
周圍有無數的人看管,動作稍慢就會挨鞭子,沒有任何希望和快樂,幾乎就是能摧毀一個人的精神的那種刻板印象並不相同。
隻是,雖然看上去,他們挺快樂的模樣,但不知為何,白一弦總覺得,他看到的,應該隻是表麵現象。
白一弦想的不錯。
他看到的這些放牧的奴隸,他們看似無人看管,但實際上,他們的臉上,都烙印了屬於奴隸的那種獨特的標誌。
回棘的貴族不少,每個貴族的標誌都是不一樣的,奴隸們臉上的標誌也是不一樣的。
基本上,他們屬於哪個貴族,臉上就會烙印下那個貴族家族的標誌。
回棘的人,看到他們臉上的標誌,便知道他們是哪個貴族家中的奴隸。
這種標誌,一經烙印,便終身為奴。
這種終身為奴,真的是有些絕望,不像是燕朝的賤籍那般,隻要立了功,是有可能被赦免,脫離賤籍的。
而賣身為奴的,若是有了銀錢,也是有可能給自己贖身的。
回棘的奴隸,幾乎是沒有任何希望能擺脫這個身份。
因為在回棘,一個奴隸,即便立了驚世功勞,但他的功勞,也屬於他的貴族主人,而不是他自己。
而立功的奴隸最多被賞賜一頓好吃的,卻沒有任何被赦免的希望。
除非,這個奴隸真的非常非常有能力,被王室看中,可以赦免。
隻是這種情況,實在太少見了。
所以才說,奴印一經烙印,便終身為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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