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沒有標誌性的東西,那馬也不是向著一個方向跑的,有時候跑的遠了,容易找不到回去的路。
周大勇在回棘生活的久了,他自然有辦法找到回去的路。
白一弦再次暢汗淋漓的跑了一段時間,汗都出來了。
現在已經是六月末了,天氣也是越發的熱了起來。
不過,回棘由於地勢原因,這邊的夏天,比燕朝那邊的夏天,是涼快不少的。
可即便如此,如此劇烈的縱馬馳騁,也感覺身上的汗出了不少。
停下來之後,夜間微涼的風吹過,頓時感覺十分的舒服。
“駕……”白一弦正打算跟柳天賜他們慢慢騎馬走回去,卻聽到身後響起了一陣喧鬨的馬蹄聲,聽上去快而急速。
白一弦和柳天賜同時回頭看了過去,發現是一名身著回棘華麗服侍的女子,帶著五六人,正飛快的奔馳而來。
白一弦見自己擋住了他們的路,便打馬往邊上挪了挪,給他們讓道。
他一動,柳天賜等人自然也跟著往旁邊走,將道路讓了出來。
那女子疾馳而過的時候,眼角瞥見了路邊的白一弦四人。
“籲……”已經衝出去一小段距離的她,將馬勒住,回頭看了看四人,眼睛明顯一亮,然後就調轉馬頭,往他們這邊而來。
她身後跟的那五六人,也緊跟了過來,似乎是她的護衛,在保護她的安全一般。
那女子來到白一弦麵前,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又看了看柳天賜,最後看了看言風。
至於周大勇,被她自然而然的忽略了。
女子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興趣,開口問道:“你們叫什麼名字?”
白一弦腦子裡有個實時翻譯,自然能聽懂,不過他卻並未說話。
周大勇打馬上前,說道:“敢問這位姑娘,你是何人?”
那女子瞥了周大勇一眼,哼了一聲,沒搭理她,卻揚起手中的馬鞭,指著白一弦三人說道:“你們三個,跟我回去。”
白一弦微微一皺眉,這姑娘看上去有些跋扈。
柳天賜和言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,自然沒什麼反應。
周大勇則臉色一變,急忙用回棘語說道:“大膽,我們爺乃是燕朝的王爺,奉我朝皇帝陛下的命令,前來出使回棘的。
你是什麼人,膽敢讓我們王爺跟你回去。”
那女子聽到周大勇的話,明顯一愣,說道:“燕朝的王爺,來出使回棘的?”
她指著白一弦,問周大勇道:“他是燕朝的王爺?”
周大勇點點頭,傲然說道:“正是。”
女子目中露出一絲可惜之色,很快轉移目標,指著言風和柳天賜兩人說道:“他們兩個呢?該不會也是王爺吧?”
周大勇遲疑了一下,說道:“這位,是我們王爺的護衛,而這一位,是王爺的友人。”
柳天賜的縣男身份,知道的人不多,不過是第九等的爵位,他也懶得拿出來顯擺。
那女子聽完之後,便一臉傲然的開口說道:“既然他們兩人不是王爺,那他們兩個,跟我走,你和你的王爺,可以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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