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天賜聞言,有些傻眼。
他轉頭看了看卓爾珠,對方並未在場中等待,隻是發現柳天賜已經跑到高台上了之後,冷冷的瞪了他一眼,然後就離場了。
這不就更加坐實了,她是看中了自己,才上場挑戰的嗎。
自己離開了,所以她也走了。
柳天賜想起來白一弦的話:隻能留在這裡娶她了?
嚴格來說,卓爾珠樣貌不差,身材頂級,魅力更是出眾。
這樣的女子,娶她,其實也不吃虧。人家還是王女呢。
可問題是,自己不能對不起鐵瑛啊。
自己娶了她,鐵瑛該有多傷心啊。
而且,就算真的要娶,那她也隻能做妾啊。
但她是王女,顯然不可能做妾的。
那就更不能娶了啊。
柳天賜有些糾結,白一弦在一邊看熱鬨,心中笑的都要抽過去了。
一點身為朋友,卻如此嚇唬柳天賜,這種行為不對的覺悟都沒有。
柳天賜思來想去,終究不忍心胡鐵瑛傷心,於是說道:“不成,不成,我不能娶她。
我已經有鐵瑛了,隻能辜負這位王女的喜歡了。”
白一弦笑道:“你不娶,那怎麼辦呢?她權勢大,這裡又是回棘的地盤,她要是逼著你娶她呢。你胳膊還能擰過大腿去?”
柳天賜說道:“早知道,我就該聽你的,不該參加那什麼翻鬥比賽。這下可好了,給自己弄了個桃花兒回來。
不行,我得跑了。我現在就跑,在他們發現之前,先跑出回棘去。
我就不信,他們還能追到燕朝去,逼著我娶她。
再說了,到了燕朝,可就是我們的地盤了,可由不得她胡來。”
白一弦歎了一口氣,說道:“跑回燕朝?那你不管我了?
你來這裡,不就是為了幫我的嗎?
回棘可汗還危在旦夕呢,你要是走了,他死了,我戲還怎麼唱呀?”
柳天賜說道:“那也不能,拿兄弟我的終身幸福開玩笑啊。
鐵瑛到時候,得多傷心啊。
大不了,我就把給回棘可汗的藥方提前開好,你按期給他就是了嘛。”
柳天賜一邊說,一邊站起來,隨時跑路的模樣。
白一弦一把拉住他。說道:“你跑什麼呀,我倒是有個主意。”
柳天賜重新坐下來,問道:“什麼主意?快說呀。”
白一弦神秘兮兮的說道:“你剛才提到哈那可汗,你看,你不是還有機會麼。回棘可汗的性命在你手上,他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間。
卓爾珠若是以勢欺人,逼你娶她,那你就拿回棘可汗的性命來威脅她。
到時候,她投鼠忌器,為了她父汗的性命,她不敢逼迫你娶她的。”
柳天賜一想,右拳狠狠的砸在了左手掌上,驚喜的說道:“對啊,我怎麼沒想到呢。
還是白兄你點子多啊,有回棘可汗的性命在我手上,我怕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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