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是大夫,就算觀察糞便,但也不會上手扒拉啊。
柳天賜眼看著自己手指頭上那灘黃黃的東西,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儘,甚至還有些作嘔。
他黑著臉,將玉瓶遞給了白一弦,然後取出水囊,將手上的粑粑樣東西給衝洗了一遍又一遍。
最後取出一塊方帕,擦拭乾淨。
聞了聞手上之後,覺得還是不乾淨有味道,於是又衝洗了兩遍,再擦拭乾淨。
最後,將那價值不菲,一塊就能頂的上普通人家一年口糧的方帕,就被無情的仍在了地上,不要了。
白一弦忍住笑,說道:“你不是大夫麼,經常接觸這個的不是,那你還這麼嫌棄?”
柳天賜翻著白眼兒,說道:“那我也不扒拉糞便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你將帕子撿起來吧。”
柳天賜一臉的排斥拒絕,問道:“為什麼?我不撿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我一會兒,要把他們引進來,給他們來個反殺呢。
這群人裡麵,說不定就有那個多格葉戶和紮次旦。
這現場可不能留下證據,以免事後被人發現,再惹出麻煩。
你丟塊手帕在這裡,這不是擺明了留下證據給人家嗎?
要知道,殺了他們的葉戶,可是會引起他們的憤怒的。
你應該不想因為一塊手帕,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吧。”
柳天賜問道:“反殺他們?嗯,不錯,我喜歡。
既如此的話,那撿起來,就撿起來吧,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。”
柳天賜一邊說,一邊一臉嫌棄的將那方帕撿了起來。
但也沒有收到懷裡,他左看右看,最終將方帕丟在了馬背上的那個布口袋裡麵去了。
言風說道:“這麼上好的料子,又沒有直接擦那些東西,它擦的是你的手,拿回去洗洗還能要的。”
柳天賜一臉拒絕:“不要,這塊方帕已經臟了。
即使它擦的是被水衝洗過的手,但也是臟了。
即便洗過,我也不打算要了。”
白一弦笑道:“你要真這麼嫌棄,你該剁手。你的手,才是直接接觸過便便的。”
柳天賜哼了一聲,說道:“你少來忽悠我,手是不能剁的,方帕我也不會要的。”
白一弦笑著說道:“你可小心點,彆讓它掉出來。”
柳天賜說道:“自然不會,你快說,你的主意是什麼,打算怎麼反殺他們?還有,你怎麼知道多格和紮次旦在外麵?”
白一弦說道:“我可是燕朝王爺,又是來出使回棘,哈那和那些王子對我極為重視。
對付我這麼大的事,他手下的人是不敢做的。
若是多格和紮次旦設計了這一次的局,他們又豈會不來親眼看看我的下場呢。
畢竟烏吉拉那麼慘,他們心中怕是十分憤怒,隻有親眼看到我下場淒慘,他們心中才能暢快。”
說起來,烏吉拉雖然被他們寵的不像樣子,但他們為了給烏吉拉報仇,就什麼都不管不顧,根本不管殺了白一弦的後果會如何,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父親和好哥哥。
隻是,他們做的太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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