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雲夢明白念月嬋也看出問題所在了,衝著她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,示意這件事並非是自己乾的。
念月嬋心中頓時明了,杜雲夢沒必要在這種事上欺騙自己,看來這件事應該真的與她無關。
既然無關,那就無所謂了。
雖然不用救皇帝,但該有的麵子工作還是要做的,不然兩人若隻是伸手搭了一下脈,就直接告訴他們,皇帝無解,估計眾人也不會信服。
白一弦說過,若是皇帝還有救的話,那就再給他加一把料,讓他活不成。
而根據兩人的探查結果,根本就不用加料,皇帝也活不成了。
當然,不救,並不代表兩人救不成。
如果白一弦讓她們救皇帝的話,兩人同時出手,是可以為皇帝解開這毒……還有這蠱的,能暫時救他一命。
但夫君不讓救,那她們才不會費白費功夫呢。
於是兩人試完脈,又裝模作樣的仔細檢查了一遍之後,同時搖了搖頭,輕聲地開口道:“無解。”
說完之後,兩人便退到了白一弦的身後,淡定的站在那裡,誰也不看,也不說話了。
慕容楚臉色十分難看,歎了一口氣,如今連兩個用毒的行家都說沒有解了,那看來父皇真的是沒救了,寢宮之中頓時響起了低聲的哀哀的哭泣聲。
“皇上…”一種內侍太醫就好像皇帝已經被宣判了死刑一般,齊齊跪倒在地,哭喊一聲。
太子氣的不行,喝止道:“都閉嘴,父皇還沒死呢,你們哭什麼哭?”
皇後此時也在哀哀的哭泣,她滿麵淚痕,拿著手帕不住的拭淚,看著慕容處,哀聲問道:“楚兒,你的父皇,他真的沒救了嗎?”
慕容楚微微點頭說道:“母後,白郡王的兩個王妃,一個是用毒的高手,一個是解毒的高手,她們兩人的毒術早就已經出神入化。
若連她們兩人都解不了父皇的毒的話,那父皇就…”
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完,但大家都知道太子的意思是,若這兩個女子說皇帝沒救了,那皇帝就是沒救了。
皇後頓時哀泣出聲,就連玉妃也輕聲地啜泣了起來。
玉妃聰明的很,從一開始就坐在皇後的下首,不顯露自己。
若是皇帝醒著,她早就走到皇帝的床前,拉著他的手表示自己的心意了。
可是如今皇帝昏迷,皇後和太子都在這裡,以她的心機,她才不會在這個時候超越皇後的風頭去表現自己呢。
所以她隻是坐在原地哭泣,並沒有上前。
慕容楚走到母後的身邊,輕聲地安慰著她。
白一弦突然說道:“事到如今,皇上的毒也並非完全沒解,隻有最後一種辦法。”
兩女不由看了白一弦一眼:不是說好的不救嗎?夫君怎的又說有辦法了?
那到底救不救?若是救的話,根本不用找辦法,她們兩人就能救。
而白一弦說完之後,皇後心中一驚,豁然抬頭看向了白一弦,心道這郡王挺能多管閒事啊。
彆人都不行,他那兩個用毒的夫人都不行,就他能。
而慕容楚則十分驚喜地問道:“白兄有辦法?你快說,到底是什麼辦法?
隻要白兄說出來,無論多麼困難,我都會將解藥要找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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