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還想問杜雲夢去要個可以裝病的藥和那個假死藥呢,結果她又跑了。
還好府中念月嬋還在。
白一弦立馬向念月嬋的房間走去,一是為了藥,要二是為了告誡念月嬋,以後不可以學杜雲夢那般,隨隨便便就跑出去,不告而彆,讓他在家裡胡思亂想,提心吊膽的。
就算要出去,也要提前告訴自己,再帶上侍衛,這樣他才能放心。
白一弦到了念月嬋那裡,她正在細細的研磨一束乾草。
念月嬋看到白一弦進來,便知道他要乾什麼。
隻聽她哼了一聲,說道:“怎麼,找不到你的如夢娘子,便想起我來了?”
白一弦心道,這位的醋勁,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呀?
他急忙哄道:“嬋兒,這是說的哪裡話?我待你們都是一樣的,我心裡一直都有你,什麼叫找不到她才想起來你,你要這樣說的話,為夫可就傷心了。”
杜雲夢哼了一聲,說道:“我還傷心呢,天天往她那裡跑,如今找不到她了,才想起來尋我,哼。”
白一弦一聽,急忙問道:“嬋兒,你這是知道她去哪裡了?”
念月嬋哼了白一弦一眼,說道:“說到底,還是想著她呢?
我可不知道她去了哪,隻知道她下午急急忙忙的出了府,就再也沒回來。
我還以為她是去尋你了,怎麼沒跟你一塊回來嗎?”
白一弦說道:“她是去尋我了,可是卻也提前回來了。我也不知道,她竟然沒有回府。
如今連我也不清楚她去哪裡了,也沒有往家裡捎一句口信,讓人怪擔心的。
嬋兒,你以後可不要學她,悄無聲息的就跑了,就算你想出去找什麼東西,采摘什麼毒草、毒蟲的也要告知我一聲,帶上些侍衛,這樣我心裡才能放心。”
念月嬋哼了一聲,說道:“說吧,來找我做什麼?”
白一弦涎著臉,說道:“瞧你說的,我不來找你做什麼就不能來了嗎?
我隻是單純的想你才過來的,就不可以嗎?”
念月嬋聲音清冷,說道:“你要是不說實話,一會兒要是想問我要什麼東西,我可不給你。”
白一弦臉皮到底是厚,便嘿嘿一笑,說道:“到底還是嬋兒了解我。”
念月嬋翻了個白眼,說道:“說吧,想要什麼?”
白一弦說道:“就是我如今裝病,吃的這種藥以及假死藥。”
念月嬋並不問白一弦要這些東西乾什麼,隨手就給他取了出來,遞給了白一弦。
白一弦接過東西,揣進了懷中,然後伸手圈抱住了她,在她的耳邊蹭了蹭,滿足地說道:“你不問問我要這個乾什麼嗎?”
念月嬋說道:“男人有男人要做的事情,我一個婦道人家,這些不是我能操心的。
你要是需要我幫忙的話,自然會開口,到時候不管什麼事情,我都會儘全力幫你。
你若是不想說,也無需向我解釋。”
白一弦緊緊的箍住念月嬋,在她的腮邊香了一個,然後說道:“嬋兒,你對我真是太好了。
得妻如此,夫複何求呀。
讓為夫,感動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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