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事呢?哪兒去了?
真是,嘖嘖。
杜雲夢不由翻了個白眼,他不說,她這個做徒弟的替他開口,總可以了吧。
杜雲夢開口說道:“他是想說,我們南疆,有一種辦法,可以檢驗是否親生父女。
你要不要試試?”
白一弦插話道:“該不會是滴血認親吧?”
他剛剛經曆過滴血認親的事兒,第一反應就是想到這個。
杜雲夢說道:“自然不是,那種方法,能檢驗出什麼?
是用我們南疆的一種蠱。
將我師傅的血,和念月嬋的血,先後喂給它。
如果兩人是親生父女的話,蠱蟲會活的好好的。
如果不是親生父女的話,蠱蟲先吃了我師傅的血,再吃念月嬋的血,就會比最厲害的砒霜還毒,會立即斃命。”
白一弦聽的五迷三道的,這主意,靠譜麼?
聽上去,好像不怎麼靠譜呢。
聽上去好像還不如滴血驗親。
蠱蟲先吃了巫高卓的血,再吃念月嬋的血。
是親生父女,它就活著。
不是親生父女,它就死了。
念月嬋是玩毒的,如果蠱蟲真死了,有沒有可能,是被毒死的?
巫高卓目光灼灼的看著念月嬋,問道:“嬋兒覺得怎麼樣?
你若想驗證一下,為父就去準備蠱蟲。
你若是不想驗證,那為父就聽你的。”
杜雲夢看著他那副慫樣兒,不由再次翻了翻白眼,朱唇輕啟,淡淡的吐出兩個字:“出息。”
對付她們時候的本事哪去了?
巫高卓被弟子這麼吐槽,忍不住也是老臉一紅。
念月嬋淡淡的說道:“沒什麼好驗的,你是,或者不是,於我都沒什麼關係。”
巫高卓有些訕訕的,說道:“都怪為父不好,從小沒能在你身邊,照顧你們娘倆。
你如今恨我,也是自然的。”
念月嬋不耐煩的說道:“我沒有恨你,彆往自己臉上貼金。”
確切的說,念月嬋對他,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。
沒有恨,也沒有愛,沒有屬於血親的任何感情。
白一弦說道:“既然嬋兒不願意驗證,那這件事,就這樣吧。
雙方的約定既然也都已經完成了,那我們也該離開了。”
杜雲夢此時又說道:“夫君彆急著走啊。
嬋兒妹妹的身世,可是至關重要。
夫君難道不想讓嬋兒妹妹,知道她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嗎?”
白一弦說道:“這要看嬋兒的意願,她不願意,我們也不能強迫她。”
杜雲夢說道:“這有什麼不願意的,不過就是有些不好意思罷了。
是不是,嬋兒妹妹。”
念月嬋冷道:“誰是你妹妹。”
杜雲夢說道:“你比我小一點,我們又都是夫君的娘子,如今說不定,你還是我的師妹,我不喊你妹妹,喊你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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