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,那些男子,肯定會更加肆無忌憚的跑青樓,還美其名曰,連當今皇上都愛去。
一個國家,若男子大丈夫,一個個的都開始流連煙花場所,那還了得麼。
白一弦見他一副,好想去見識,可惜礙於身份又不好去,而白一弦身為兄弟,竟然不幫他的模樣,不由笑出了聲。
白一弦笑道:“彆裝了好吧?
你又不是沒去過。”
慕容楚嘿嘿一笑,說道:“你怎的知道我去過?”
白一弦說道:“你以為,我說遇到熟人了,遇到的是誰?
正是她對我說的,曾經看到過你。”
慕容楚仔細想了想,說道:“該不會是,煙蘿姑娘?”
白一弦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楚,驚訝的說道:“萬萬沒想到啊,時隔那麼多年,你居然還記得煙蘿姑娘。”
慕容楚說道:“畢竟是個美人,確實不容易忘記。”
慕容楚說完,看著白一弦的表情不對,急忙說道:“我不是喜歡她,也沒有納她為妃的想法。
主要是,我這麼多年來,就去過那麼一次青樓,就是為了見她。
而那一次,也是為了辦正事兒的。
而且由於怕人發現,所以,我去之前,還花費了大量的時間,做好了許多的準備。
事後怕她因此而遇到危險,所以還派人保護了她一段時間的。
正因為那時候,為了見她一麵,做的準備太多了,加上又隻去了那麼一次青樓,所以才印象深刻了一些。
你想哪兒去了。”
白一弦這才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說道:“原來如此。”
其實他早就從煙蘿口中知道了。
慕容楚說道:“我隻去了那一次,也沒見識彆的,隻參加了她的詩會,事後就離開了。
所以,也算不得逛青樓了。”
白一弦笑道:“其實裡麵也沒什麼好玩的,不過就是一些姑娘,加一些釋放了本性的嫖一客。
與你參加的詩會那麼高雅的活動,簡直一個天上,一個地下。
你見識過詩會,就不必再去見識彆的了,實在是,難看的很。”
慕容楚點了點頭,又問道:“你說的熟人,是煙蘿姑娘吧?
你方才說,認了她做義妹嗎?”
白一弦說道:“正是她。”
慕容楚笑問道:“我還以為,麵對如此美人,你既為她贖身,定會納她為妾呢。
沒想到,竟是認了她為義姐了。
需不需要,朕給她加封一下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那倒不必了。
她心中有人,我認她為義姐,也不過是想讓她住在王府裡,能方便一些。”
慕容楚點點頭,說道:“原來如此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她一年多前,來了京城。
由於是官妓,無法脫離娼籍,隻能再次流落青樓之中。
我閒來無事在街上閒逛,不經意的去了長樂坊,無意中遇到了她。
我之前在杭州的時候,就與她相識了。
雙方也算得上是朋友,所以就幫她贖了身。
她告訴我,當年在杭州,遇到了一位公子,拿著兩幅畫,贏得了詩會的頭籌。
後來,問她要走了一個包袱。
我一猜,便知那位公子,應該就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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