掙脫開那侍衛,還在那搖搖晃晃的要酒喝。
慕容楚鬆了一口氣,賞了那侍衛。
見到白一弦如此,他哪裡還敢繼續跟他喝。
同時心中也有些奇怪,白一弦以往的酒量非常大,今天怎麼才喝了一壇子多,就醉的這麼厲害了?
甚至還不如自己清醒。
轉念一想,也有可能是八弟平時太忙太累,神經大部分時候都是緊繃著的。
今天自己邀請他來飲酒,他心神放鬆,不知不覺就給醉了。
而且,看似兩人共喝一壇子酒,但實際上,其中一大半都被白一弦自己給喝了。
因為慕容楚在跟於太傅跟於心然說話的時候,白一弦自己搬了個酒壇子,在那倒酒喝。
後來還又要了一壇子,喝到現在,白一弦相當於自己喝了一壇子多了。
而慕容楚也才不過喝了三分之一罷了。
青神佳釀入口美味,後勁無窮,難怪醉了。
白一弦還要繼續喝,命人搬了酒壇子來,抱著就往屋頂上跳。
可惜跳了半天,依舊沒能跳上去,不由開始咋呼,讓慕容粗帶他上去。
慕容楚可不敢繼續跟他上屋頂了,生怕他一個不注意,再掉下去。
下次可能就沒這麼好運氣了。
慕容楚揉了揉眉心,說道:“八弟,你醉了,今天不喝了,下回吧,你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白一弦卻並不領情,看著慕容楚,不屑的眼神,說道:“你慫了?”
廊下眾宮人聞言心中都嚇了一跳,心道這位承親王也太勇了點兒。
竟敢對皇上這麼說話。
但關鍵是人家皇上不生氣。
慕容楚擺擺手,屏退了一眾人,讓他們去了遠處,不讓他們看到白一弦失態的模樣。
說實話,就連慕容楚,也是第一次見到白一弦這副樣子。
慕容楚說道:“八弟,你真的醉了。”
白一弦突然一本正經的口氣,看不出一點醉態,說道:“七哥說錯了。
我的酒量有多大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
我還沒醉。
今晚說好的,開懷暢飲,不醉不歸。
乾脆,你明天也彆早朝了,休沐一天,我們今晚,喝個痛快吧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還一本正經的看不出一點醉態,但接著,就有點原形畢露,說道:“七哥,我又飛不上去了。
快點帶我飛上去。
我抱著它,你抱著我,我們嗖的,就上去。”
慕容楚想去拉白一弦去休息,沒想到,白一弦今天喝多了。
以前的時候,即便是喝多了,但也努力自持,不讓自己失態。
而今天,竟然放飛自我了。
見慕容楚去拉他,他竟開始拚命的掙紮起來。
口中還說道:“不去,不去,你放開我,我不去。
你要是再拉我,我可就喊人了。”
那表情,那模樣,那口氣,活像一個被紈絝登徒子調戲,要強行拉走的小媳婦。
嚇得慕容楚直接鬆了手,心中也是慶幸自己真是有先見之明,方才就將那群奴才給打發走了。
否則讓他們看到白一弦如此失態,那還了得,隔天還不一定會被傳成什麼樣兒呢。
慕容楚耐著性子,好言相勸道:“八弟,聽話一些,天色已晚,天氣寒涼,還是早點去休息吧。”
白一弦抱著個酒壇子,死活不撒手,說道:“七哥,你怎麼回事,說好的喝一晚上,不醉不歸,你怎的就慫了?
十分沒有意思,你若是不喝,那你把我送上去,我自己喝。
你要是不送我,那大不了,我自己想辦法,爬上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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