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領頭的就啐道:“晦氣。
算了算了,女人嘛,哪裡找不到,非得惹個一身騷的,又不是多美。”
“也是,走吧走吧,我們去喝花酒吧,聽說蒔花館,新來了一個花魁,水嫩的很。
就算得不到,見識見識也是好的。”
“走走走。”
幾個紈絝走了。
那姑娘才總算鬆了一口氣,今日一念之差,差點惹出大麻煩。
可她也是為了給自己尋個好夫君,不然的話,她爹娘,說不定會把她給賣給那些有錢的老鰥夫。
想到這裡,她不可自抑的升起一種失落感,望著白一弦的方向:那優秀的公子,竟然是當今的承親王。
這確實不是她這個身份能匹配的。
那高門大戶的王府,彆說做王妃,哪怕是自甘為妾,她都沒有資格,通房都輪不到她。
想成為王府的婢女,她都進不去。
但是……。
那姑娘咬咬牙,轉身離開了。
白一弦自然不知道他離開之後所發生的一切。
此刻跟著那西域的商人,來到了一處普通的館驛之中。
這種館驛,在京城有不少,都是比較小的,不能接待外國來使。
但從外國來的一些商旅,卻特彆喜歡住在這種地方。
價格不貴,也安全一些。
倒不是說京城裡的其他酒樓客棧不安全。
指的是,京城之外的驛館,要安全一些。
後來也就在驛館中住習慣了。
那西域商人帶著白一弦,來到他住的院子,裡麵還有兩三個人。
院子裡還有一兩馬車,西域商人迎著同伴走過去,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話。
然後就將馬車打開,從裡麵翻找起來。
那馬車裡的東西,滿滿當當的。
他們這種行商,就是專門從西域,拉一些燕朝沒有的貨物來到燕朝販賣。
賺了銀子,再拉一些他們國家沒有的貨物回去,賺取差價。
他們幾個是剛來沒幾天,貨還沒怎麼賣,就遇到了白一弦。
好不容易,那西域攤販才從馬車裡,又扒拉出來了一包棉花籽兒,然後交給了白一弦。
白一弦有些欣喜,這就不少了,可以先試驗種出來一些。
白一弦剛準備要走,那西域商人說道:“等一下。
這個,的花,也有。”
這讓白一弦有些驚喜,問道:“還有成熟後的花?”
那商人點點頭,遲疑了一下,說道:“我用來,包貴重,東西的。
你要,再給些,銀子,才行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拿出來我看看,隻要令我滿意,銀子不是問題。”
那商人欣喜的點點頭,招呼同伴,從馬車裡又搬出來了一些東西。
都是裝在盒子裡的,拆開盒子之後發現,那些棉花,裝填的厚厚的,上麵放著一些易碎品。
有了這些厚厚的棉花的保護,那些易碎品就不容易破碎了。
其實這個時代也有其它的保護易碎品的東西,但棉花,種植起來挺容易,顯然比較便宜一些。
白一弦接過,欣喜的點點頭,說道:“還有嗎?我都要了。”
商人又拆了一些東西,將裡麵的棉花全都取出來,然後說道:“沒有了,就這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