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都老實點兒,統統蹲下,否則要你們好看。”
這場麵,一眾捕快一看就知道,必然是這些潑皮欺負人。
反正雜技班的人肯定不會吃飽了撐的去招惹潑皮。
而且看情況,也是潑皮們在圍毆雜技班的人。
但這些捕快,心中明白歸明白,但卻也不會真的就為民做主。
而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逞威風再說。
到時候就看哪邊給的好處多,再向著哪邊咯。
雜技班的人自然不敢跟捕快對著乾,聞言互相看看之後,在班主的示意之下蹲了下來。
那些潑皮卻是站在那裡,不由自主的望了望自己的頭兒。
幾個捕快大怒,提著刀上下揮舞,大喝著讓他們立即蹲下,雙手抱頭。
而就在此時,他們中的其中一人,卻輕咦了一聲,似乎認出了這些潑皮。
他剛要跟自己的班頭兒說些什麼,就在此時,那自從來了之後,就以一種睥睨之姿,站在那裡,自覺高人一等,不屑與這些下九流的下等人說話的徐爺,卻裝模作樣的乾咳了一聲。
五個捕快的目光都看了過去。
那徐爺這才一臉高傲,故作威嚴的說道:“李捕快,是我。”
天色有點黑,燈光不甚明亮。
那被稱為李捕快的人,似乎眼神還不太好。
聞言仔細向著那位徐爺瞅了瞅,居然沒認出來。
但他也是心思玲瓏之人,既然此人認識他,又是這副做派,那必然是熟人。
說不定就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呢。
想到這裡,即使一時沒看清對方是誰,但他也沒敢咋呼。
這班頭兒後麵跟著的屬下似乎知道自己頭兒的眼神不太好。
急忙上前一步,湊在他的耳邊說道:“頭兒,好像是徐爺,徐東道。”
“啥?徐爺?”
那班頭兒一聽,嚇了一跳,不由再仔細往那邊瞅了瞅,可惜還是瞅不清楚。
隻不過覺得身形確實有些像是徐爺。
既然屬下說是,那肯定就是了。
所以即使沒看清,但班頭兒還是急忙向著那徐東道走了過去。
走得近了,才發現,喲嗬,還真的是徐爺呢。
這班頭兒臉上自然而然且熟練至極的就掛上了一抹討好的微笑。
點頭哈腰好像看到了縣太爺一般,衝著徐東道一包拳頭,陪著笑臉說道:“哎喲,原來是徐爺。
小的剛才一時沒看清,還望徐爺海涵。”
這家夥光忙著討好徐爺,一時竟忘了自己手裡還拿著刀。
那刀還出了鞘,這一拱手抱拳之下,那刀就衝著徐爺給紮了過去。
“哎呀臥槽。”那徐爺頓時被嚇得亡魂直冒,急忙往後跳了一步躲過了那刀。
而那班頭見此,也是嚇了一跳,生怕自己不小心紮到了這位徐爺。
要知道,這徐東道,可是縣太爺最喜歡的那個小妾的弟弟。
紮著了他,那還了得呢?
他心中一急,腦子就亂了。
他腦子裡想的是先把刀給收起來,但心中又想著是不是應該先關心一下徐爺?或者是先道歉比較好?
這腦子一亂,手忙腳亂,那刀反而更舞舞紮紮的。
把個徐爺三魂都差點嚇掉了兩魂半。
這特馬的,要是在這裡被不小心給紮死了,那豈不是虧大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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