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惜雪顯然被嚇住了。
她是小戶人家出身,因為長得美,被縣太爺看中,這才過了幾年好日子啊。
這吃好的穿好的還有人伺候著的生活簡直不要太美好,她可半點都不想失去。
聽聞吳不釗說的如此嚴重,徐惜雪的臉色有些驚恐,問道:“此話當真?
莫非真有個大人,跑到西興城來了?”
吳不釗哼道:“豈止是大,那簡直就是大破了天去了。
人家要對付我,不對,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對付我。
碾死老爺我,比碾死一隻螞蟻,也難不倒哪裡去。
老爺我是多幸運,今天才躲過了一劫啊。”
徐惜雪嚇壞了,捂著嘴巴,驚恐的瞪大雙眼,問道:“老爺,那人,到底是誰呀?”
吳不釗歎道:“是誰你就彆管了。
這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。
現在你總該知道,打東道幾下板子,和我的身家性命相比,哪個比較重要了吧?”
徐惜雪心中明白,但還是不由撅了噘嘴,抱怨的說道:“那你打的也太多太重了。
是適當的打個幾板子,做做樣子不就可以了嗎?
三十大板,你差點要了他的命。
你都不知道,他被打的多慘。
大夫都說了,血肉模糊的,我就這麼一個弟弟……”
徐惜雪說著說著,就又開始掉眼淚。
吳不釗說道:“做樣子?
我要是不打三十大板,哪能糊弄過去呢?
你當那人是傻子嗎?
哎喲,你彆哭了。
你就放心吧。
雖然三十大板,看上去很淒慘。
但我那些屬下,都很有經驗,最多就是看著嚇人,實際上都是皮外傷。
養個十天半月的也就好得差不多了。
為了取得那人的信任,我連我的心腹捕頭都打了,那打的才叫一個慘呢。
好了好了,你婦道人家,啥也不明白。
你就好好的在家裡待著就行了。
老爺我這一劫,還沒過去呢。”
徐惜雪立即問道:“怎麼?
人都被打成這樣了,那人還沒走?”
吳不釗有些煩躁的說道:“要是走了,老爺我哪裡還用得著著急?
罷了罷了,跟你說了你也不懂。
你先回房歇著吧,老爺我事兒還沒忙完,得連夜準備。”
說完之後他就要走。
剛走幾步,卻又停下來說道:“對了,這幾天,你就彆出門了。
老實點兒在家待著。
省的出去鬨幺蛾子,平白給老爺我惹了麻煩。”
徐惜雪不由翻了個白眼,哼了一聲,扭動著腰肢就回去了。
吳不釗眼神火熱的看著徐惜雪曼妙的身姿,真是越看越心癢難耐。
都得到此女這麼久了,可還是覺得愛不夠。
就看那個背影,那腰肢,都讓人欲罷不能。
要不是有急事在身,他都恨不得現在就跟著徐惜雪回房。
吳不釗壓下心心思,又開始琢磨皇帝來了西興城這件事。
突然覺得這打了孫捕頭跟徐東道,倒也是個好事兒。
尤其是那徐東道,實在是太能惹事兒了。
這回可好了,沒有個十天半月的,他出不了門。
出不了門,就不會跟那人遇到。
遇不到,就不會惹麻煩。
嗯,真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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