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滿意的離開了,慕容楚拍了拍白一弦的肩膀:“好兄弟,哥真是沒白疼你呀。謝啦。”
白一弦急忙說道:“哎哎哎,可彆。
你當我願意呢?
就你這傷勢,你好意思說是傷勢,好意思壓榨我?
這要不是太後開口,你看我會不會答應你的。
我現在嚴重懷疑,你是聯合太後,故意讓她老人家這麼說的。”
慕容楚哈哈一笑,說道:“哎,這你可就冤枉我了。
我心裡雖然也想讓你幫我,但我還沒來得及說出來。
我可真的沒有去聯合母後,沒想到母後竟也想到了這個主意。
嘿嘿,估計母後也是疼子心切啊。”
白一弦睜大眼:“你居然還真的這麼想過?
你還有沒有良心啊?
你忘了你剛出去玩了一個月才剛剛回來嗎?
你就告訴我,你回來之後處理過一件政務沒有?”
你瞧瞧他這命喲,沒有當皇帝,還得乾皇帝的活兒。
慕容楚嘿嘿笑道:“話可不能這麼說。
能者多勞,誰讓我有一個這麼能乾的弟弟呢。
你要是有這麼一個弟弟,我相信你也會壓榨他的。”
白一弦撇撇嘴:“所以我就活該被你壓榨咯?
能乾的弟弟我倒是沒有,但是能乾的哥哥卻有一個,隻不過時常不乾人事兒罷了。
你也不想想,自從你受傷,我哪天沒來宮裡?
天天起早貪黑的趕過來陪你,你居然還坑我,良心何在呀你。
哎,走了走了,不知不覺都已經這麼晚了。
回去陪媳婦兒去了。
這幾天為了陪你,媳婦兒都沒好好陪呢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擺著手往外走。
慕容楚在後麵急忙說道:“八弟,明天早朝,可彆忘了早點過來啊,我等你。”
白一弦一個趔趄,沒回頭,默默的舉手伸了個大家都懂的指頭。
第二天的時候,白一弦再不情願,也不得不爬起來去上早朝。
從公主大婚,一直到現在,這麼多天的政事都一直積攢著呢。
本來每天就不少,這麼多天累積下來,所以今天的早朝,時間就格外長了些。
白一弦是可以幫慕容楚,但對方才是皇帝,他在宮中,這早朝自然還是要他自己親自來處理的。
白一弦頂多散朝後,幫他處理一下奏折。
慕容楚端坐在龍椅上,聽著下麵臣子一個接一個的上奏,連商議待處理,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。
一上午的時間,說的不但口乾舌燥,甚至還有些疲憊。
慕容楚輕輕往後靠在了椅背上,讓自己放鬆放鬆。
又略微疲憊的揉了揉額頭,心道自己可真是懈怠了。
可能是因為鬆散遊玩了一個月所致自己疲懶了吧。
以前的時候,哪怕上朝一整天,都生龍活虎的。
現在才一上午,竟然有些疲憊了。
底下一個臣子正要上前啟奏,抬頭一看皇帝疲憊的樣子,於是腳下不由有些躊躇起來,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奏不該奏。
如果現在上去啟奏,是不是有些太沒有眼力見了?
現在皇上正在放鬆呢,怎麼也得等他睜開眼睛著吧。
想到這裡,他已經踏出去一步的腳,又悄悄的挪了回來。
白一弦沒有站在隊伍之中。
皇帝以白一弦以前中毒,導致身體不好,而且也是為了能方便跟承親王交流商議政務為由,給他在左下側安了一個位置,讓他坐在那裡。
白一弦看著慕容楚疲憊的樣子,想著他到底是受過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