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風有些好奇的看著白一弦。
不知道為啥,此時此刻,他總覺得自家公子臉上的這笑容,多少有些猥瑣。
猥瑣?
怎麼可能呢?
他們家公子光風霽月,如玉一樣的人兒,怎麼可能會跟猥瑣沾邊?
嗯,看錯了,看錯了。
一定是他看錯了。
白一弦見言風在那微微搖頭,不由問道:“你怎麼了?”
言風說道:“沒,沒什麼。”
白一弦奇怪的說道:“我看你這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啊。
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兒呢?”
言風遲疑了一下,最終說道:“剛才,公子臉上的笑容,多少有些猥瑣。
屬下一定是看錯了。”
“猥瑣?”白一弦一楞,伸手抹了一把臉,說道:“有嗎?”
應該是真有。
剛才想美事兒想的入神,就連言風都看出來他臉上的猥瑣了,可見他剛才臉上的表情當真不怎麼樣。
以後可得收斂點兒,彆給破壞了好不容易得來的形象。
白一弦回到王府,簡單洗漱了一下就直接睡下了。
第二天的時候,又是一大清早就開始往外跑。
沒辦法,趕進度,不然的話,真的怕到了慕容楚生辰那天弄不完。
畢竟弄出來之後,還得測試和調整呢。
本來剛開始的時候,是決定晚上不回府,在那邊住幾天的。
沒想到又出了個艾薩克,隻好天天來回趕。
要不是那些種子實在太誘人,白一弦可不會接他這個活兒,把自己累的要死要活的。
當天晚上,趕在飯點的時候回了府。
沒想到,沒有見到艾薩克,卻先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。
皇帝慕容楚,居然親自來了。
此刻他正坐在花廳喝茶,見白一弦進來之後,就笑眯眯的看著他呢。
昨天剛見了麵,白一弦還說最近這段時間要忙,沒事不會去皇宮。
慕容楚還表示全力支持,還說什麼想要早點看到成果。
可沒想到,今天他居然就忍不住的親自跑到承親王府了。
咋的?這都一日不見,如隔三秋了?
慕容楚跟白一弦的關係好。
所以兩人私底下的時候都是沒大沒小的。
但對於除了白一弦之外的人來說,皇帝就是皇帝。
不管去了哪裡都會讓人誠惶誠恐的。
所以慕容楚突然來到承親王府,把整個王府都給驚動了。
慕容楚是微服出來的,身邊除了小六和一個公公,也沒帶什麼人。
把個蘇止溪駭的,急忙全府戒嚴,所有侍衛,當值的不當值的,都給叫了來,。
慕容楚所在的花廳,更是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,保證連隻蚊子都進不來。
慕容楚不由無語,真的是無語。
以前他是太子的時候,不也經常沒事到處跑嗎。
也經常出宮找白一弦玩。
現在實在不必這麼大的陣仗。
不過麵對蘇止溪的緊張,又是白一弦的王妃,他也實在不好斥責什麼。
隻好笑著說道:“弟妹不必緊張,跟以前一樣就可以。”
蘇止溪哪能不緊張?
皇權在這個時代深入人心。
就算皇帝跟自家夫君關係好,但也畢竟是皇帝啊。
有夫君在一邊陪同還好些,但是沒有夫君在,她一個人麵對皇帝,那種骨子裡的緊張就冒出來了。
慕容楚見她如此,便讓她去忙,隻說自己在這裡等待就可以了。
蘇止溪如蒙大赦,這才離開。
慕容楚正等的無趣,白一弦就出現了。
白一弦納悶的問道:“七哥,你今天怎麼跑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