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當煙蘿醒來,懷著期待又忐忑的心情,去吃早飯的時候,結果卻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人,心中不由一陣的失落。
今天從醒來之後到現在,心中就一直有些緊張期待不安,各種情緒交錯。
腦子裡想了無數種跟言風見麵後的情形。
會是什麼表情,會說什麼話,要不要挨著他坐,要不要給他夾菜等等的。
甚至於,她昨晚沒睡好,但今天仍舊早早起來,上了淡淡的脂粉,還特意畫了眉。
還惹的青錦羨慕不已,說姑娘果然天生麗質,就算沒睡好,氣色都依舊好,美麗非常。
然後又忙著梳頭發,光弄發型都弄了好久,又挑了十來件衣服,挨個試穿來搭配,忙了半個多時辰,才總算打扮好,想著美美的來見他呢。
結果,他居然不在。
那種失落感,就彆提了。
問了一下蘇止溪,才知道原來一大清早,天剛蒙蒙亮的時候,白一弦就帶著言風又出去了。
昨天他們兩人難得休息,睡個懶覺。
但因為確實忙,所以今天就又早早出門了。
接下來,好像還得忙挺久的。
原來是這樣。
煙蘿心中彆提多失落了。
這麼說來,又有好長一段時間,見不到他了。
精心打扮了那麼長時間,這一下,可是空落落的。
蘇止溪也依舊忙,吃完之後就接著忙去了。
胡鐵瑛沒事兒乾,停著孕肚,走過來拉著煙蘿的手,笑嘻嘻的說道:“煙蘿妹妹,你今天打扮的這樣漂亮,是給誰看呢?”
煙蘿聞言,臉一下子就紅了。
柳天賜眼瞅著煙蘿的臉紅,心裡不由得感歎不已。
其實煙蘿這樣的溫軟女子,以前的時候才是他理想中的妻子人選。
溫聲細語,動不動就羞澀,就臉紅。
看著就可人疼。
哪像他們家鐵瑛啊,大大咧咧的。
什麼話都敢說,什麼事兒都敢做。
說話都透著一股子潑辣勁兒。
成親這麼久,還真的挺少看到她溫言細語,動輒臉紅的柔弱樣子呢。
那兩把大刀刷的虎虎生風,簡直比他還要彪悍。
柳天賜倒不是嫌棄胡鐵瑛,主要是看到煙蘿一下子臉紅的樣子,突然之間就心生感慨罷了。
他看看煙蘿,又看看胡鐵瑛。
心道罷了罷了,誰叫他迷了心竅,就是喜歡他們家鐵瑛呢。
真要給他個煙蘿這樣的,他現在也不稀罕了。
柳天賜還在感慨,那邊煙蘿羞道:“胡姐姐又取笑我。”
胡鐵瑛笑嘻嘻的拉著她的手,到了一邊坐了下來,問道:“沒有沒有,沒笑話。
快跟我說說,你們兩個現在進展怎麼樣了?
之前,我教,我們教你的那辦法,好不好用啊?”
煙蘿紅著臉,點點頭,輕聲說道:“應該是有用的。”
胡鐵瑛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了:“真的嗎?
快跟我說說,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?”
煙蘿有些羞澀,也有些不好啟齒。
不過就是言風昨天接了她的點心嘛。
也沒進展到哪一步啊,這讓她怎麼說呢?
煙蘿不好意思開口,胡鐵瑛卻誤會了,以為是柳天賜在這裡,所以煙蘿才不好意思說的。
於是便轉頭衝著柳天賜說道:“我們女子說些體己的話,你一個大男人站在這裡做什麼?
還不趕緊出去,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?”
剛才還在感慨的柳天賜,急忙笑嘻嘻的湊上去,說道:“我該乾什麼?
我現在最大的責任就是你嘛。
我最該乾的事兒,就是伺候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