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在房間裡待了幾天,都覺得快要悶出病來了,尤其還非得躺著。
拿個茶杯,不行,累著手腕,將來手腕疼。
站起來扭扭腰,不行,累著腰,將來腰疼。
反正就是,做不好月子,將來哪兒哪兒都疼。
胡鐵瑛覺得,但凡她吹到一點風,婆婆都覺得她會被凍死。
胡鐵瑛也知道是婆婆關心自己,也不好拒絕了婆婆的好意,便隻好每天就躺著。
無聊的要命。
一想到這樣的日子還得有二十多天,她都覺得自己要瘋。
聽到白一弦回來了,她也想去迎接來著。
奈何,也隻能想想罷了,是絕對不會讓她出去的。
由於太過無聊,胡鐵瑛從一大清早就盼望著白一弦能來了。
畢竟,能來個人,跟她聊聊天,說說話,那都是好的。
當真竟是比蘇止溪還要盼望白一弦能早點回來。
胡鐵瑛在屋裡盼星星盼月亮,隻覺得時間過的真的是太慢了。
度日如年一樣的感覺。
都問了身邊丫鬟不下八百遍,人為啥還沒到了。
那丫鬟都出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,才總算看到白一弦一行人的身影。
當下也是高興的不行,急急忙忙的就跑進去去回報去了。
胡鐵瑛一聽,白一弦來了,高興的騰的就從床上坐起來了。
喜悅道:“我就知道,這小子回來了,肯定會先來看望我,我果然沒有看錯他。”
嚇的那小丫鬟急忙上前扶住她,說道:“哎喲,少夫人,您可小心點兒啊,怎麼能起的這麼猛,晃著腰可怎麼辦?
快些躺下,不然夫人看見了,又要說我們不儘心了。”
小丫鬟天天被柳夫人耳濡目染,也覺得胡鐵瑛現在就是易碎的瓷娃娃一般。
天天那都是比伺候瓷器都要小心,動作但凡稍微大一點兒,小丫鬟都驚怕的不行。
胡鐵瑛擺擺手,說道:“我都說了,我沒事兒。
我弟弟來了,我還能躺床上嗎?
想什麼樣子,自然是要起來相見的。”
小丫鬟說道:“少夫人,王爺又不是不知道,您剛生產完沒多久,自然是要躺著呢。
再說了,您和王爺關係好,王爺是不會見怪的,您還是躺著吧。
不然夫人來了,又要說您了。”
胡鐵瑛執意不肯躺,好不容易借著白一弦來的時候,起來活動活動,她才不要浪費這大好機會呢。
白一弦到了門口的時候,兩人還在爭執呢。
畢竟是女子房間,白一弦自然不能隨意進來。
外麵還是通傳了一聲,柳天賜才帶著他和蘇止溪走到了外間。
胡鐵瑛開開心心的走了出去,小丫鬟急急忙忙就跑了過去,將門給關上,生怕吹進來一絲絲風,把她們家少夫人給吹著了。
胡鐵瑛沒管小丫鬟的動作,看著白一弦笑著說道:“哎喲,弟弟,你可算回來了。
這一趟出去,可還順利嗎?”
白一弦也笑道:“順利的很。
回來得知姐姐生下一女,我這心裡也是著實替姐姐高興。
隻是姐姐生產那日,我也不知道,沒能趕回來,實在心中有歉。
若是早知道,當快馬加鞭趕回來才是。”
胡鐵瑛大大咧咧的說道:“說的什麼話,你忙的都是正事兒,我生個孩子,也沒什麼大不了的,哪裡需要你快馬加鞭趕回來。”
白一弦哈哈哈一笑,說道:“就知道姐姐不會怪罪,對了,我大外甥女兒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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