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蘇止溪的緊張。
他直接伸出大手,包裹住了蘇止溪的小手,溫柔的說道:“彆緊張,無事的。”
蘇止溪眼睛蘊含了淚水,看了白一弦一眼。
然後對柳老莊主說道:“煩請老莊主,也給我看看吧。”
白一弦剛開始,本能反應是想阻止。
因為既然他無事,那有事的,不就是止溪了嗎?
萬一看出來,真是她的問題,那止溪得內疚成什麼樣兒啊。
但後來,他並未阻止,還是默默應允了。
因為,就算他阻止了,蘇止溪內心必然也是一直惴惴難安,提心吊膽的。
與其讓她一直胡思亂想,倒還不如直接給確定一下。
如果止溪也沒事兒,那自然是最好的。
如果確定了是蘇止溪的問題,大不了他就多哄哄,過一段時間,看開了,想通了,接受了,也就好了。
這事兒也基本就算是過去了。
總好過,她一直將這事兒放在心上,一直提心吊膽的要強的多。
因為越是不確定,蘇止溪就會越是一直想。
那這事兒就會一直都過不去。
白一弦想到這裡,便沒有組織。
蘇止溪將手伸過去。
這麼久的相處,大家都自己人一樣,柳老莊主自然也不會拿喬,就直接將手指搭在了蘇止溪的手腕上,認真的檢查了起來。
蘇止溪的一顆心,都要提到嗓子眼兒了。
她此時此刻心中真的是忐忑不安的在期待著柳老莊主的宣判。
那種感覺,就跟知道即將宣判自己死刑之前的緊張也差不多。
其實沒多會兒,柳老莊主就看好了。
但是在蘇止溪的心裡,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。
柳老莊主收回手,還未說話,蘇止溪就覺得自己緊張的快要不能呼吸了。
柳老莊主沉吟了一下,說道:“你的身體方麵,是沒有問題的。”
眾人一聽,頓時都放下了心。
尤其是蘇止溪,懸著的一顆心,總算是放下了。
柳天賜問出了大家都想問的問題:“既然他們身體都沒問題,那為什麼遲遲都沒有孩子呢?”
柳天賜一邊說,還一邊看向白一弦,突然大驚小怪的說道:“莫非,你說都是真的?”
白一弦被他的大呼小叫嚇了一跳,沒好氣的問道:“什麼真的假的?你在說什麼?”
柳天賜說道:“就是之前,我們一直問你,為什麼還沒有孩兒,是不是不行的時候,你怎麼回答的?
你說,想要享受一下四人世界?
說什麼年紀小,才成親,不著急,先和娘子們享受幾年甜蜜的生活。
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
白一弦有些不明白: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柳天賜見說不明白,也是有些著急,最後乾脆說道:“我就是想說,你該不會是為了跟娘子們享受甜蜜世界,所以,你偷偷吃避子藥了?”
白一弦翻了個白眼:“怎麼可能?
我吃那玩意兒做啥?
你這是啥表情?我自己不吃,更不可能讓止溪她們吃。
我講究的是順其自然,有了就要,沒有也不著急。”
柳天賜奇了怪了,說道:“身體沒問題,又沒吃避子藥,那為啥會一直沒有呢?”
白一弦淡然的說道:“這也沒什麼?隨緣。”
柳老莊主此時說道:“確實是要講究緣分的。
緣分到了,自然會有,這個不必著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