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止溪還在外麵等著呢。
白一弦一邊說一邊往外走著,
慕容楚腳步不停,也走了上去相送,口中說道:“走的時候彆忘了來跟我說一聲。”
白一弦沒回頭,隻是舉起胳膊揚了揚,說道:“放心吧。”
白一弦很快離開,慕容楚雨鞋落寞,微微搖頭:“人人都能出去遊玩,想什麼時候出去遊,就可以什麼時候遊。
偏偏朕不行。”
這個破皇帝,到底有什麼可坐的。
他一邊搖頭,也沒了處理政務的興致,腳步一轉,往後宮皇後寢宮而去,去看望自己的大兒子去了。
他心裡也是忍不住嘀咕著:兒子啊,兒子,你可要快些長大。好好做學問,學習處理政事。將來早點把你老爹我的這一個攤子給接過去,讓我也好跟著你八叔到處去玩,感受一下不用工作還能遊山玩水的快樂。
承親王府,胡鐵瑛得知白一弦要帶著蘇止溪出去遊玩,心裡彆提多羨慕了。
她本來坐月子就坐的不耐煩,聽到這個消息,情緒一下子就炸了。
大晚上的不睡覺,正在跟柳天賜鬨騰。
柳天賜耐著性子哄了又哄,心裡的後悔勁兒就彆提了。
你說好端端的,他乾嘛要這麼多嘴,提這麼一句呢?
此時此刻,他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。
胡鐵瑛自然是不能去的。
她這個年之前,怕是都離不開承親王府。
因為等她做完了月子,外麵早就已經是天寒地凍的了。
柳家三人是不可能讓她在路上顛簸折騰的。
就算是馬車裡暖和都不行。
所以這個年,大概率會在承親王府過。
可能有人會覺得,客人還在附上,當主人的跑了,合適嗎?
合適。
都是自家人,白一弦也沒把她們當外人。
他們想住到啥時候就住到啥時候,可以說,這裡就是他們的第二個家。
而且,自家媳婦兒都出問題了,當然還是自家媳婦兒要重要一些。
白一弦第二天就開始準備要帶出去的東西。
其實也不需要帶太多,他們去的也不是荒山野嶺。
到時候卻什麼,買就是了。
白一弦在準備著,蘇止溪聽到胡鐵瑛那邊鬨矛盾鬨情緒了,於是邊去探望了她。
胡鐵瑛看到蘇止溪,頓時就眼淚汪汪了起來。
嚇的柳天賜在邊上急忙說道:“哎喲我的小姑奶奶,你可彆哭了。
咱娘不是說了嘛,女子做月子的時候哭,對眼睛不好,將來眼睛疼。”
胡鐵瑛本來還隻是蘊含著淚水,一聽這話,頓時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。
這種話,她可是聽到了太多太多了。
以至於現在一聽到這種話,都有些應激反應了。
蘇止溪也急忙上前聞聲安慰,又說道:“你看你,哭成這樣。
若讓柳夫人看到,定還以為是我惹了你不開心。
我可都不敢來了。”
胡鐵瑛一聽,急忙擦了擦眼淚,委屈的說道:“我也想要出去玩來著。
止溪,你都不知道,我天天悶在屋子裡,沒病都快悶出病來了”
她拉著蘇止溪的手,話茬子一打開,就開始滔滔不絕了起來。
蘇止溪能說什麼?
事情的起因是她,此刻也隻好哄著:“你再堅持堅持,也沒幾天了。
等你完全好了,我們再一起出去一趟好了。”
胡鐵瑛點點頭。
她能怎麼辦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