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,不會有哪個船家那麼傻,在這種地方等著客人的。
於是白一弦就派遣了幾個侍衛出去找船,將船劃到這邊來。
侍衛們很快離開,白一弦帶著蘇止溪先在西湖邊上走了起來。
雖是冬天,西湖卻並未結冰,走著走著還遇到了一些來垂釣的人。
蘇止溪自從上次在村裡釣魚之後,對釣魚這件事就非常的感興趣。
看著這幾個釣客,她的步伐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來。
白一弦上前搭訕,詢問道:“老丈,你這釣了多少條魚了?”
釣魚的老頭回頭看了看,又轉過了頭去,示意白一弦小點聲。
白一弦便壓低了聲音,又問了一遍。
老頭也不回答,隻往旁邊的桶裡努了努嘴,讓他自己看。
白一弦神頭看了過去,裡麵還有不少的魚,大大小小都有。
白一弦不由笑著說道:“老丈,你這技術著實不錯呀,居然釣了這麼多魚了。你是自己吃?還是打算賣掉?”
那老頭隻是不回答,甚至還有些嫌棄白一弦在他身邊礙事,更有些嫌棄他大聲說話,驚擾了湖裡的魚。
白一弦自討了個沒趣,摸了摸鼻子,走到一邊去了。
蘇止溪很少看到白一弦吃癟,見他如此,不由噗嗤一樂。
旁邊的侍衛說道:“這老頭實在太不知趣了,王爺問他話,居然如此態度,看屬下去教訓教訓他。”
白一弦急忙製止道:“本王不是告訴過你們嗎?不要仗勢欺人。人家釣魚釣的好好的,也實在是本王自找沒趣,非得湊上去,實在怪不得他。”
他看了一眼蘇止溪,又說道:“更何況能哄的本王的王妃展顏一笑,那本王就算吃癟也是值了。”
蘇止溪聞言,不由嬌嗔著輕輕捶打了白一弦一下。
王爺和王妃的關係好,侍衛們也早都習慣了。
眾人等了沒多會兒,之前派出去的那幾個侍衛劃著幾艘船過來了。
租賃的船不大不小,且非常的整潔。
白一弦小心翼翼的扶著蘇止溪上了船,一行人就向著湖中心劃了去。
西湖的環境,無論春夏秋冬,哪個季節都是無比的優美,泛舟湖上彆有一番意趣。
看著那嫋嫋水波,就連白一弦都不自覺的感覺到心曠神怡起來。
蘇止溪站到船頭,感受著空氣中微涼的濕意,隻覺得自己的心情非常的美麗。
白一弦怕她著涼,便取了個大氅,走到她身後,給她披了上去,說道:“天氣這麼冷,你還站在封口這裡吹風,小心著涼。”
蘇止溪搖搖頭,說道:“我這身子並不柔弱,夫君不用擔心。”
白一弦笑著說道:“那可不行,凍壞了你,我可是會心疼的。”
蘇止溪微微一笑,將頭輕輕靠在了白一弦的身上,忍不住喃喃說道:“夫君真好,我前世不知道是修了什麼福氣,才能在今生遇到了夫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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