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司鏡門的人如果真的不顧白一弦的命令去捉拿要犯,恐怕不能承受皇帝的雷霆震怒。
所以,如果此人當真能抓住白一弦做人質,說不定還真有可能逃過一劫。
但話又說回來了,言風在白一弦身邊,對方也注定了不能成功。
也不知道遇到白一弦,對此人來說,是幸運還是不幸運。
說他幸運吧,他遇到了白一弦。說他不幸運吧,他還是遇到了白一弦。
白一弦身邊的侍衛可都不是吃素的。
眼見雙方越來越近,白一弦和蘇止溪依舊站在船頭,淡定的望著他。
身後的侍衛看上去好像是在各忙各的,實際上早就已經嚴陣以待,他們比白一弦更加早的發現了對麵的人,所以早就做好了一切萬全的準備,絕對不可能讓他們有機會傷到王爺和王妃。
白一弦輕輕握住蘇止溪的手,輕聲安慰道:“彆怕。”
蘇止溪輕輕搖頭,看上去居然頗有些興奮,說道:“我不怕。”
有白一弦在身邊,她並不害怕,甚至感覺還有一點刺激。
這是在王府和京城裡永遠都不能體驗到的感覺。
看來就算是再溫潤的人,骨子裡也有一種冒險色思想。
雙方越來越近,已經能漸漸看清對麵人的模樣。
是一個身材十分魁梧的虯髯大漢。
對方見白一弦的船隻不閃不避,自己都到近前了,他們都不知道要逃跑,不由覺得這些個貴人真的是傻子,大禍臨頭還不知道。
至於白一弦身邊的侍衛,他並未放在眼裡。
侍衛而已,他殺的多了。
彆說隻是侍衛,就是司鏡門的人,他也殺了不少。
此人把白一弦身後的侍衛當成了普通的侍衛,就注定了他要吃大虧。
待到雙方的距離離得非常近的時候,小船上的男人突然暴起。
隻見他縱身躍起,就衝著白一弦抓了過來,他早已看出來了白一弦和蘇止溪之間一切都是白一弦為主導的。
這男人本來是想把白一弦和蘇止溪兩個人都抓住的,不過想了想現在的境況,他要麵對那麼多的侍衛,要抓兩個人,恐怕不太容易,倒不如放棄一個隻抓一個,這樣成功的幾率無疑會大大的增加。
白一弦不閃不避,甚至還往前稍稍站了一步,將蘇止溪擋在了身後。
他不想讓蘇芷溪陷入危險當中。
眼看眼看男人撲了過來,言風早已經縱身迎了上去,直接將那人在半路上給擋了下來。
要知道,言風的武功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擋得住的。
這個虯髯大漢,他的武功雖說不錯,應付一般的大內高手甚至都綽綽有餘,但是和言風一比,還是有些不夠看了。
因此,言風輕而易舉的就將對方給擋了下來。
兩個人交往匆匆交手了幾招,男人頓時有些大驚失。
因為白一弦雖然穿的華貴,但也隻是普通的料子成色,所以他一直都以為白一弦隻是一個普通的貴人。
而白一弦身後的侍衛,他也隻當成了是普通的侍衛。
可萬萬沒想到,這些侍衛當中竟然隱藏著一個這樣的高手。
一般高手之間過招,不用時間很長,隻幾招或者是十幾招就能大概判斷對方的實力到底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