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,在簽證剛辦下來的那天,也就是前天,突然就出事了……”
陳一炮說著說著,神情就再次變得凝重了起來。
我和羅蘭先生也紛紛將身子往前稍微傾了傾,因為我們倆都知道,陳一炮要說到關鍵的劇情了。
一旁的大衛先生也微微抓緊了拳頭,很是緊張的樣子。
雖然在法律上來說,這隻是陳一炮的一麵之詞,具體的真實性,需要經過法庭上的各方專家和審判長的分析和討論。
但其實從陳一炮的神情語氣以及他平時的性格為人來看,我是絕對相信他的。
大衛先生,應該也是相信陳一炮的。
畢竟整件事的受害者,是陳一炮和他的女友戴安娜。
說句實話,哪怕陳一炮真的因此而直接去報複考恩他們那幫禽獸,直接宰了他們,我也會站在陳一炮這邊!
陳一炮在醞釀了片刻後,繼續用低沉的語氣對我們說道:
“前天早上,戴安娜和她爸媽的簽證一辦理下來,我替他們把機票買好,並且去到他們家,打算送他們去機場。
但是,我們的車剛啟動,就被突然駛來的兩輛車給攔住了去路。
那兩輛車上,下來了將近十個人,而且一個個凶神惡煞的!
戴安娜告訴我,這些人就是之前傷害她的那幫畜牲,而帶隊的那個手臂上紋著蜘蛛的男子,便是丹城警務處總負責人的兒子,考恩。”
陳一炮說到這裡,再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大衛先生。
大衛先生的眸光稍微躲閃了一下,但也還算比較鎮定。
陳一炮停頓了一小會兒,收回目光,繼續開口道:
“因為瑞國是可以合法持槍的,所以我拿出了藏在車裡的手槍,悄悄的放在褲兜中,以備不時之需。
當時,戴安娜的情緒很慌張,坐在副駕駛上不敢動,也不敢說話,渾身都在發抖。
而那幫畜牲,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性,直接上來就把戴安娜從車上拖了下去!
我見狀,趕緊下車製止,準備將戴安娜帶回來。
但他們人多勢眾,我一下車,就被他們摁在地上拳打腳踢!
就連戴安娜的父母,也被從車上拖了下來。
戴安娜無助的哀求著他們,懇求他們能放過她的爸媽和我,她願意跟他們走。
但是他們並就沒有打算放過我們,甚至直接從車上拿出了棒球棍,揚言說準備打斷我們的腳,這樣我們就不會跑出國了!
我知道,如果這時候我再不反抗,再不自衛,我們很可能就岌岌可危了。
我可以承受斷腳的劇痛,但戴安娜的父母,一大把年紀了,搞不好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。
於是我拚命從褲兜中,把手槍掏了出來,射向了他們!
一槍沒有打死的,我就撿起棒球棍去砸他們的頭……
將他們全部都殺光以後,我堅持把戴安娜他們一家三口送上了飛機,然後自己來到了警務處自首。”
陳一炮說完後,深深的低下了頭。
“嗯,我知道了,除了你所說的這些陳述之外,你還有其它的證據嗎?”羅蘭先生點了點頭後,繼續對陳一炮問道。
“那群畜牲錄製的傷害戴安娜的那些視頻,可以用來當證據嗎?”陳一炮對羅蘭先生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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