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沒瞞著,說明這關係是清白的。”喬紅波嘿嘿一笑,“朱哥,你這朋友的擔心,有點多餘呀。”
“多少人想跟自己的上司,成為這種關係,都巴結不上呢,你這朋友,身在福中不知福!”
原以為,這幾句話,就能夠把朱昊擺平的。
卻不料朱昊沉著臉,表情十分凝重地說道,“這事兒沒有那麼簡單。”
“我這個朋友,是先發現他老婆和上司在一起,然後……。”
喬紅波立刻問道,“怎麼在一起?”
“什麼時間,什麼地點,單獨在一起嗎?”
“應該不是在床上發現的他們吧?”
這幾個問題一出口,直接把朱昊問住了。
他仔細回憶了一下,那天晚上自己醉酒躺在臥室的地板上,女兒跟陳鴻飛聊天時候的情景,當時女兒分明喊他為爺爺。
並且,女兒似乎跟陳鴻飛很熟,這能不能說明,陳鴻飛見老婆韓靜的時候,女兒都是在場的呢?
如果是的話,那應該就沒有問題,如果不是……。
但這件事兒,問隻有幾歲的女兒,估計她也回答不清楚。
“具體事情,我不太清楚哦。”朱昊眼神中,閃過一絲落寞。
“那,他們既然要認乾爹和乾女兒。”喬紅波又提醒道,“那既然有乾爹,就得有乾媽了,你朋友的上司的老婆,她是什麼態度?”
“她倒是非常支持。”朱昊說道,“但我就是不明白一點,如果想要認乾親的話,為什麼不認我朋友當乾兒子呢?”
“他那上司,和我朋友的老婆,這拐著彎呢呀!”
朱昊輕輕搖著頭,“這裡麵一定有事兒!”
“哪有那麼多事兒。”喬紅波嘿嘿一笑,“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,就是你分明第一次和某個人見麵,但是卻感覺認識好久了。”
“無論這個人是什麼性格,什麼樣貌,但你就是感覺,跟他特彆投緣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有沒有,反正我有。”
“好多年前,我上大學那會兒,乘火車去學校,就遇到了一個大姐,她當時一口咬定,我感覺之前見過你。”
“然後我們就留下了聯係方式,聯係了好久。”
朱昊眨巴了幾下眼睛,“然後呢?”
“沒有然後了呀。”喬紅波頓時翻了個白眼,“我靠,你想什麼呢!”
“人家大姐的孩子,隻比我小個三四歲而已,你這宣傳部長的腦瓜子裡,也裝著不正經的東西,這如果傳播出去的話,有辱我清源的形象,回頭你得加強黨性修養和理論學習了。”
聽了這話,朱昊頓時哈哈大笑起來。
看著他,似乎心情轉好,喬紅波心中暗想,這家夥把我憋的!
能想出這種理由來勸解他,隻怕也是蠍子粑粑獨一份了。
“你說的對,我該學習了。”朱昊挑了挑眉毛。
昨晚上,韓靜給他打電話的時候,也透露出來和喬紅波一樣的意思,就是說,自己感覺跟陳書記特彆投緣。
既然真有這種事兒,那自己何必阻攔呢?
以後背靠陳鴻飛這棵大樹,自己反倒是好乘涼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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