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成之後,我再給你二百萬,怎麼樣?”
看著他眼睛裡,露出灼灼的光芒,喬紅波明白,今天自己不答應,那就徹底死翹翹了。
他重重地一點頭,“可以。”
“不過,調查這件事兒,得頗費一番功夫,所以時間嘛,你得多給我一點。”
一旁的騰子生冷冷地問道,“你需要多久?”
“少則半個月,多則三個月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騰子生臉上,閃過一抹詫異,“怎麼需要那麼久?”
“我得跟封豔豔搞個對象。”喬紅波雙手插兜,兩眼一翻,“這樣才能知道,他的明崗暗哨究竟有多少。”
“免得,像今天上午那樣,被自作聰明的人,搞去的幾個警察,識破了他的詭計。”
一句話,徹底懟得騰子生啞口無言。
今天從瘋子的家裡回來,喬紅波就看出來了,這個分頭西裝男才是真正的卑鄙小人。
因為自始至終,光頭沒有說什麼,麻五滿臉無奈,也沒有說半句責怪自己的話。
都是這個偽君子,真小人,一直在對自己發難。
“老弟,你該不會出賣我吧?”老潘挑了挑眉毛。
“不會。”喬紅波語氣鏗鏘地說道。
拍了拍他的肩膀,老潘嗬嗬一笑,“我信你!”
隨後,他擺了擺手,對站在一旁的一個小弟說道,“把他送回去。”
那小弟答應一聲,立刻朝著一輛汽車走去,左右兩旁,立刻又走過來兩個人,他們押著喬紅波,也朝著那輛汽車走去。
路過一棵大樹的時候,喬紅波發現,樹上刻著一個女人的名字,樊靜。
上了車之後,喬紅波的腦袋上,又被套了黑布袋,然後汽車啟動,緩緩地離開了小樹林。
看著遠去的汽車,騰子生皺著眉頭說道,“大哥,這小子不可信啊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他不可信了。”老潘笑了笑,“咱們這一招,叫做順水推舟。”
“無論是他出賣咱們,還是真心為咱們這事兒,總之都是對咱們有利的。”
騰子生眼睛裡,閃過一抹詫異之色,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“他說,他叫李玉橋,之前的時候進過監獄。”老潘嘬了一口雪茄,“但是,我通過警察局的朋友,調查了一下。”
“留有案底的李玉橋,全國一共就三個人。”
“一個是殺人犯,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槍決了。”
“另一個叫李玉橋的,是個經濟犯,現在還在監獄裡服刑。”
“第三個李玉橋就有點傳奇了,他是個小偷,專門偷盜官員的家,結果有一次,這貨提前沒有踩好點,大半夜進了領導的家裡,當時這跟情人,正在家裡滾床單。”
“這小子由盜竊變成了勒索。”
“據說勒索的數額高達六百多萬,並且還強占了領導的情人。”
“這個李玉橋奇醜無比,被勒索的領導倒是沒有報案,但他的情人不堪其辱報了警。”
“所以,這個李玉橋,也不是他。”
騰子生瞳孔一縮,“那照你的意思,這個李玉橋是化名了?”
“他真實身份又是什麼呢?”
老潘拍了拍騰子生的肩膀,“老弟,我就問你一句話,這個世界上,有不怕死的人嗎?”
“有,極少。”騰子生很認真地回答道。
“所以,他是什麼身份呢?”老潘挑了挑眉毛。
騰子生頓時嚇了一跳,“你的意思是,他是警察?”
“也不是沒有可能。”老潘語氣嚴肅地說道,“他為什麼一開始找上了麻五?”
“麻五玩毒啊!”
“咱哥兒倆如果被抓的話,罪不至死。”老潘語氣淡然地說道,“但是麻五就不同了。”
“三百萬,哥哥幫你買個平安!”
這句話一出口,騰子生雙膝一軟,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,十分激動地說道,“多謝大哥!”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