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玉橋不可能是警察,你見過哪個警察,跟一群小姐住在一起的?”
麻五眉頭緊鎖,他擺了擺手,示意兒子可以出去了。
抓起桌子上的煙,麻五點燃了一支,他心中暗忖,寧肯錯殺一萬,也不能放過一個。
萬一,喬紅波真是警察,那就麻煩了。
車禍撞不死他,那麼……。
他瞳孔一縮,隨後抓起電話來,快速撥了個號碼,“雷子,給你個任務,有一個叫李玉橋的家夥,他住在惠英理發店的樓上,今天晚上……。”
再說喬紅波,坐在滕穎和滕雲的對麵,看著麵前的茅台酒,他笑了笑,“滕老板,有什麼事兒不妨直說,就不要兜圈子了,待會兒我還有事兒。”
瞥了一眼滕雲,滕穎笑了笑,“李哥,我想請您加入滕氏公司,除了之前我開給您的年薪之外,外加百分之五的股份,你看怎麼樣?”
聽了這話,滕雲剛夾起來的一塊肉,啪嗒掉在了酒杯裡。
百分之五的股份!
這丫頭也太拚了吧。
他剛要出言阻止,轉念又一想,喬紅波進了滕氏之後,滕穎再把他拿下,一來一回,這百分之五的股份,就又回到了她的手裡。
謔,這小算盤打得,那叫一個明白呀!
“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,可以儘管開口。”喬紅波倚靠在椅子靠背上,翹起了二郎腿,“加入滕氏,我暫時沒有這個想法。”
滕穎早已經料到,會是這種結局的。
她沉默了幾秒,扭頭對滕雲說道,“哥,你幫我下去買包煙吧。”
滕雲聞聽此言,立刻明白,她是想跟李玉橋單獨聊呢。
於是,滕雲站起身來,“行。”
看著他關上了房門,滕穎直接開口道,“我按照你的辦法,將虛假賬目的事情,調查了一下,是我二叔做的。”
“我總不能親手,把我二叔送進警察局吧?”
喬紅波挑了挑眉毛,“把他的股份變現,讓他離開滕氏。”
“我沒有那個能力。”滕穎講完這句話,垂頭喪氣地端起酒杯,喝了一口。
滕氏目前的處境,已經岌岌可危了,正常運轉都快成問題了。
哪裡有錢給二叔變現呢。
“那就,讓他離開董事會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其實,他想說,你二叔做假賬的時候,他怎麼沒有想過,你們彼此間的親情關係?
像滕穎這種心慈手軟的女人,如何能夠掌控這麼大一家公司呢?
“還有沒有彆的辦法?”滕穎再次問道。
“分家。”喬紅波雙手一攤,“死死抓住,你認為自己手裡的優勢牌,大家一拍兩散,生死各有天命。”
分家,確實是個好辦法!
滕穎眼睛瞪得大大的,以目前來看,滕氏主要營收分四塊,自己隻要抓緊商貿城這一塊,就足夠了。
可是商貿城這一塊是肥肉,其他三塊加一起都比不上這邊的利潤。
二叔和三叔能同意?
滕穎起身,坐到喬紅波的旁邊,把滕氏目前的處境說了一遍,“我想拿到商貿城,該怎麼辦?”
“農場,酒店和商貿公司都不賺錢。”喬紅波拿起兩雙筷子,並攏到了一起,然後一起丟在桌子上。
他伸出一根手指,輕輕撥動著一根,“農場不要,農業本來就不賺錢。”
“商貿公司和酒店,是你的。”喬紅波平靜地說道,“農場和商貿城讓他們兩個爭。”
滕穎臉上,閃過一抹詫異,“酒店需要重新裝修,得花不少錢呢。”
“商貿公司的業務,隻夠給員工們開工資,你這……。”
“二桃殺三士。”喬紅波挑了挑眉毛,“你聽過這個故事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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