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喬紅波給我帶來。”姚剛平靜地說道。
“他沒跟我在一起。”周瑾瑜回了一句。
剛剛跟巧紅本吵過架,現在就讓自己給他打過去,自己怎麼能拉下這個臉來?
此時的姚剛,麵色沉重,“我不聽理由,今天晚上,我務必見到他。”
說完,姚剛便掛了電話。
就在剛剛,喬紅波上了出租車之後,他掏手機看時間的時候,這才想起來,自己的手機跟姚剛保持通話狀態呢。
於是,他拿起手機,直接對著姚剛說道,“姚省長,您讓我調查的事情,我已經調查清楚了,麻五背後的靠山,是江淮市的副書記,他叫施勇強。”
“您交代給我的任務,我已經完成了,明天我就要回清源了。”喬紅波義正辭嚴地說道,“估計咱們是後會無期了,您保重身體。”
說完,他便掛了電話。
此時坐在姚剛身邊的宋子義,和江淮市市長欒誌海,倆人臉上都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。
實話說,此時的姚剛也倍感無奈。
這個世界上,最純真無私的愛,就是父母對孩子的愛。
當秘書孫喜明向他彙報,說喬紅波去了老城區的洗頭房,當時姚剛既氣憤又無奈。
誰讓自己的寶貝女兒,打定了主意,要給前夫守寡三年呢?
喬紅波血氣方剛,一時間脫離了女兒的視線,偷偷釋放一把,自己也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。
可是,萬萬沒有想到,喬紅波剛剛給自己打完了電話,自己旁敲側擊地告訴他,要懂得自尊自愛,不該碰的東西絕對不要碰,結果,喬紅波大清早地又去了洗頭房。
這換做是誰,能不生氣?
再者說了,自己是一省之長,省長女婿嫖娼的事兒,如果傳出去,自己的臉還要不要了?
周家人的臉,還要不要了?
剛剛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吵架,姚剛徹底明白了一切,看來,這一次自己錯的有些離譜呀。
故而,他立刻給周瑾瑜打去電話,讓她務必把喬紅波帶到自己的麵前。
周瑾瑜無奈,隻能撥打了喬紅波的電話,然而接連打了好幾次,對方就是不接電話。
“宋,你給他打一個吧。”周瑾瑜無奈地說道。
再說麻五,他上了樓之後,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砸在地板上,咬牙切齒地罵著李旭寧。
正當他如一頭發狂的豹子,肆無忌憚地發泄著的時候,忽然,他想到了李玉橋。
我靠!
這個混蛋,該不會跑了吧?
於是,他立刻掏出電話來,直接撥打給了樓下的小弟。
樓下的小弟回複道,“老大,那一男一女早就走了!”
“把他們的腿打折,給我抓回來!”麻五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喬紅波打車先去了惠英理發店,把自己的行李拿上,然後便匆匆地離開了。
今天晚上,他要先說服豆豆從良,然後再開車回清源。
等他拿了行李從樓下下來,剛剛打了輛車,就被麻五的眼線發現了。
於是,他們立刻跟了上去。
汽車很快到了天宮酒店的門口,喬紅波下了車,隻見豆豆依舊等在酒店的門口,隻不過,她的麵前有兩個搭訕的男人。
“小妹妹,你一個人嗎?”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問道。
豆豆見他喝了酒,沒敢搭理他,而是朝著旁邊挪動了幾步,警惕心十足。
醉醺醺的男人見狀,立刻又說道,“妹子,你開個價。”
“我等人的。”豆豆說道。
那人一愣,隨後嘿嘿笑道,“陪誰也是陪,彆人給你多少,我給雙倍怎麼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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