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子義眼珠轉了轉,隨後低聲對姚剛說道,“老板,年輕人的事兒,咱們就不要管了。”
他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,人家小兩口吵架鬨離婚,你一個長輩就彆跟著摻和啦,有什麼事兒,讓周瑾瑜來解決,不就完了嗎?
再者說了,就憑喬紅波今天晚上的表現,這份勇氣,這份膽略,不知道勝過了多少年輕人呢。
即便是周瑾瑜嫁給了那些紈絝的王孫公子,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環境裡,真能保周家長盛不衰嗎?
還不如好好培養喬紅波呢。
姚剛整了整衣服,轉身而去。
出了門之後,宋子義立刻給宋雅傑打了個電話,“喂,喬紅波在天宮大酒店的889號房間呢。”
宋雅傑聽了這話,先是一愣,心中暗忖,喬紅波在哪,你給我打什麼電話呀?
偷眼瞥了一下,周瑾瑜那冷若冰霜的臉龐,宋雅傑小聲說道,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看著走廊的人,很快消失在了電梯口,豆豆朝著房間裡,怯怯地瞥了一眼。
今天晚上,真把她乾懵逼了。
宋子義對她問話時候,那種強烈的壓迫感,讓她快要窒息,從她家家庭住址,年齡,父母職業等等,盤問的那麼詳細,豆豆懷疑他是警察。
可是,剛剛步入社會的他,壓根就沒有敢問上一句,你究竟是什麼人。
如今,那幾個人終於走了,豆豆終於鬆了一口氣,她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進去,跟李玉橋繼續聊天,還是找個借口離開。
如果進去的話,她感覺喬紅波是個人物,可這個人物,卻似乎有著不小的麻煩。
如果不進去的話,她又特彆想跟喬紅波待在一起。
“進來啊。”喬紅波點燃了一支煙。
豆豆乖乖地走了進去,然後,在距離喬紅波有五米的地方停了下來,十分局促地問道,“大哥,剛剛那幾個人是誰呀?”
“幾個朋友。”喬紅波咳嗽了兩聲,隨後又說道,“給我倒杯水,也給你自己倒一杯,咱們繼續聊。”
豆豆十分聽話地倒了兩杯水,將其中一杯放在他的麵前,然後又乖乖地退了回去。
喬紅波繼續說道,“咱們話歸原題,一個女人一定要自愛,千萬不能自輕自賤。”
“這個世界上,你不尊重自己,就不會有人尊重你,你甘願當彆人的玩物,那最後的下場就一定會非常悲慘。”
“做人得坦坦蕩蕩才行,所謂君子坦蕩蕩,小人長戚戚就是這個道理,什麼叫戚戚?”
豆豆搖了搖頭,表示不知道。
“戚戚就指的是一種,憂慮的意思,長戚戚就是常常的憂慮,假如你乾過不良職業,等你嫁給了彆人之後,心裡總是擔心,我老公如果知道,我以前乾過那種不好的職業,他會不會跟我離婚,會不會告訴我的家裡人,會不會……。”
正當喬紅波說到興頭上的時候,豆豆回手拿水杯的時候,不小心打翻了滿滿的一杯水,水瞬間灑在了她的衣服上。
“啊。”她尖叫了一聲。
門外的周瑾瑜和宋雅傑剛要敲門,陡然聽到房間裡,竟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,瞬間,兩個人呆住了。
“哎呀,我都濕了,我濕了。”豆豆一邊拍著身上的水,一邊焦急地說道。
那一杯水,從腰部一直濕到了她的小腿,那條洗的發白的藍色牛仔褲,緊緊地貼在了皮膚上。
喬紅波見狀,連忙拿了紙巾,遞到了她的麵前。
邦邦邦!
房門被砸響了。
這摻雜著憤怒的敲門聲,在空寂的夜裡,顯得格外響亮,把喬紅波嚇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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