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趕緊來看看我吧,如果再不來的話,估計連臨終遺言,你都聽不到了。”
喬紅波吃驚地看著他,心中忽然明白了,奚江為什麼要跟那人,先叫板後打架了。
原來這貨,是想以被打的慘狀,喚起郭盼的同情心,然後趁機跟她和好……。
我靠!
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,到了這種令人發指的地步,也太匪夷所思了吧。
他很想問問奚江,你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何在?
汽車到了醫院,果不其然,奚江的腦瓜子剛剛包紮上,郭盼便踩著高跟鞋,咯噔咯噔地走了過來。
她看到奚江的那一幕,臉上不由得動容,“老公,你這是怎麼搞得?”
奚江當即把喝酒時候的事情,慢慢地講述了一遍,他添油加醋地說自己如何義憤填膺,如何暴打那人,如何不顧生死,維護老婆的尊嚴。
隻不過這個無恥的家夥,絲毫沒有提到,喬紅波幫忙打倒對方的事兒。
通篇隻是宣揚,自己多牛逼,對辱罵老師的人多痛恨等等,聽得一旁的喬紅波,都為他感到害臊。
郭婉收起憐惜的表情,扭過頭來對喬紅波,厲聲斥問道,“小喬,你就這麼看著,你小姨夫被打而無動於衷嗎?”
本來是幫忙打了架的喬紅波,如今聽到郭婉如此咄咄逼人的語氣,他忍不住回了一句,“我老婆又不是老師,我管那些破事兒乾嘛。”
說完,他便走出房門。
剛一出門,喬紅波立刻被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,狠狠地撞了一下。
如果是以往,喬紅波是萬萬不會計較這些小事兒的。
但是,他實實在在地被,剛剛郭盼和奚江兩個人給惡心到了,於是忍不住罵道,“你眼睛瞎了嗎?”
那人一愣,腳步停頓兩秒,隨後又悶頭往前走。
我靠!
今天晚上,自己遇到的這些,怎麼沒有一個正常人呀?
喬紅波心中那叫一個憤怒。
這就像遊戲裡的牛頭酋長,頂撞了自己一下之後,扭頭就跑,連個道歉都沒有,簡直太令人氣憤了。
“你給我站住,站住!”喬紅波暴喝一聲,隨後便追了上去。
如果他不追的話,或許還真就被劉海洋蒙混過關了。
但喬紅波這一追,心虛的劉海洋立刻拔腿就跑。
與此同時,位於十三樓重症病房裡的安德全,生命已經到了垂危的境地。
值班護士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,她急匆匆地朝著藥房而去。
監護儀已經被人斷了電,旁邊一個警察,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。
而此時尚未蘇醒的安德全,呼吸劇烈起伏著,已然到了命懸一線的境地。
空曠的走廊裡,一個人都沒有。
死神,已經一步步朝著安德全,這位英勇無畏的老將走來。
再說喬紅波,奮力追逐著前麵的醫生,一邊追一邊大聲喊道,“來人啊,這有小偷……。”
說劉海洋是小偷,不過是喬紅波自己武斷地猜測而已,他覺得對方逃跑,一定是源於心虛,既然如此,那他的身份肯定是可疑的。
倆人一直互相追逐著,跑到了醫院外麵的小胡同裡,終於劉海洋怒了,他轉過身來,猛地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,朝著喬紅波的胸口,便刺了過去。
而與此同時,喬紅波出手如電,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雙方一較勁兒,喬紅波立刻察覺到,對方力量不在自己之下。
而劉海洋也有些懵逼,他心中暗想,這該不會是宋子義,派來保護安德全的便衣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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