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紅波嚇了一跳。
我靠,這姐姐真是一點臉都不要呀!
“等會兒!”喬紅波大聲說道,“你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?”
樊華歪著頭,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壞笑,“你剛剛看我的眼神,確實很色呀。”
“怎麼,你是悶騷類型的?”
伸出一根手指頭,樊華憑空比劃了一下,“姐可以主動一點。”說著,她又向洗手間走去。
“我沒那意思。”喬紅波爆吼道,“搞什麼鬼呀你們一個個的!”
他晃著自己的胳膊和腦袋抗議道,“進門就勾搭我,一點都不自重,我喬紅波可是對愛情很忠誠的!”
隨後,他抻長了脖子,瞪大雙眼,雙手一攤,“能不能不要這樣侮辱我?”
樊華從小到大,想要勾引男人,隻需要一個眼神,隻需要勾勾手指,就能把的男人的魂兒勾走,然後軀殼任由自己擺布的。
喬紅波竟然會拒絕自己,這讓樊華內心備受打擊。
“怎麼,我不漂亮?”樊華歪著頭問道。
“這跟漂不漂亮沒關係。”喬紅波氣呼呼地辯解道,“我不是那樣沒有底線的人!”
講到這裡,他話鋒一轉,“你是誰派來的?”
今天早上的時候,蘇夢來自己的房間,喬紅波就問過她這個問題,當時的蘇夢咬碎了鋼牙,硬是沒有回答。
但是,樊華就不同了。
她眨巴了幾下眼睛,吐出一個讓喬紅波暴跳如雷的名字,“奚江。”
此時坐在家裡,正雙手托著手機,密切觀察房間裡一舉一動的奚江,頓時罵了一句,“我靠,你他媽把我講出來乾嘛!”
他重重地一錘沙發扶手,怒聲罵道,“這個樊華,做人怎麼一點原則都沒有!”
聞聽此言,喬紅波恍然大悟。
我早就應該想到,能準確知道自己住在哪個房間裡的人,除了周錦瑜、郭盼和宋子義之外,就剩下奚江了。
周錦瑜和郭盼絕對不會希望自己出軌,而宋子義才沒有這麼無聊,唯獨奚江這家夥,一定是認為,自己看到了他們兩口子滾床單時候的情景,故而讓蘇夢和樊華來勾引自己,以圖拿到自己的把柄,要挾自己。
這個家夥,簡直太卑鄙了!
喬紅波抱著肩膀,臉上閃過一抹自嘲之色,“我早就該想到,是這個臭不要臉的奚江所為!”
沉默地盯著他幾秒,樊華悠悠地說道,“像你這樣的男人,我頭一次見。”
隨後,她一屁股坐在了床邊,一隻手支在床上,另一隻手撩撥著腦後的秀發,魅力十足。
“食色性也,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存在什麼絕對的忠誠。”樊華悠悠地說道,“人和動物本沒有區彆,當一個動物族群中的王者,通常有兩方麵來體現,一個是獲得食物的分配權,另一個是與異性的交配權。”
“一個男人也是如此,當你不敢碰彆的女人的時候,那隻能說明你實力不濟。”
“其實成為強者隻需要一步,那就是占有本不屬於你的女人,漸漸地你就會發現,這種占有欲才是人的本性。”
我嘞個去!
不占有你,反而是我的過錯了?
這女人不愧是從西方回來的,這麼辣眼睛的論調,還真令人大開眼界呢。
“人活著,得有理想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“理想是欲望的升級版,兩者之間,本就沒有多大的區彆。”樊華笑了笑,“欲望往大了說,就是理想。”
這幾句話,把喬紅波說的啞口無言。
她本來就是高材生,莫說是他,即便是上大學的時候,老師都辯論不過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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