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聽此言,樊華先是一愣,隨後便哈哈大笑起來。
這個喬紅波,還真是鬼精鬼精的。
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有點意思。
而此時的奚江,聽到喬紅波如此說,忍不住罵道,“嘿,這個小畜生,竟然跟我來這一套,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!”
收起笑容,樊華站起身來,冷冰冰地說道,“後會有期。”
“不,後會無期!”喬紅波目光生硬地說道。
這個女人太可怕了,僅僅是一番說辭,就差一點把自己給繞進去,得虧周錦瑜電話打來的及時,否則自己就晚節不保了。
以後,自己絕對不會在跟她見麵了。
遠離她,遠離危險,才是上上策。
“也好。”樊華平莞爾一笑,“不過有句話我要提醒你,今天晚上最好不要出門。”
說完,她神秘莫測地,轉身離開。
今天晚上不要出門?
這是什麼意思?
難道,她聽說了什麼不成?
“華姐,你這是何意呀?”喬紅波問道。
然而,樊華壓根就沒有理會他,而是開門揚長而去。
喬紅波立刻追了上去。
今天下午,在為民社區的遭遇,已經說明滕子生準備對自己下手了,難道今天晚上,他還有什麼殺招不成?
奮力奔跑了幾步,就在電梯口,喬紅波已經追上她的時候,忽然,一個念頭閃過。
他停住了腳步。
呼啦。
電梯門打開,樊華走了進去,轉過身來,笑吟吟地問道,“弟弟,有事兒嗎?”
喬紅波重重地搖了搖頭,“沒有!”
這個女人,簡直太狡詐了。
臨走之前,故意設下一個圈套,吊著自己的胃口,想要讓自己滿足她的要求。
今兒晚上,我關掉手機,堅決不出門,你又能如何?
果然,樊華剛剛還得意洋洋的臉上,頓時一沉,“那就不必送了!”
呼啦,電梯關上,迅速下行。
這個女人太難搞了,以後跟她打交道,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,喬紅波告誡自己。
一個昏暗的房間裡,幾個被繩索吊在半空中的人,身上遍體鱗傷,嘴巴上糊著膏藥。
吱嘎嘎。
厚重的鐵門被打開。
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,走了進來,他眼神陰惻惻地掃視了幾個人後,嘴角露出一抹冷笑,“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,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“否則,你們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!”
幾個家夥嘴巴裡,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滕子生拉過一把椅子,伸出兩根手指,旁邊的一個小弟,立刻從包裡掏出煙來,放在他的兩隻中間。
將這支煙塞進嘴巴裡,小弟連忙將打火機點燃,湊到他的麵前。
重重地吸了一口,滕子生悠悠地說道,“告訴我,麻洪濤究竟在什麼地方。”
沉默幾秒,他又吐出一個字來,“打!”
“大哥,要不要把他們嘴巴上的膏藥揭開?”一個小弟問道。
“打完再揭。”滕子生說道。
那小弟點了一下頭,抓起一條沾了鹽水的鞭子,走到那幾個家夥麵前,每個人打了二三十下。
隨後,揭開一個家夥嘴巴上的膏藥。
“騰老大,我真不知道麻洪濤去了什麼地方。”小武咧著大嘴哭訴道,“幾天前,我跟他最後一次見麵,惠英理發店樓上的網吧裡,他著急忙慌地離開了之後,就再也沒有見過他。”
“把嘴巴糊上。”滕子生眉頭緊鎖,“下一個。”
自從麻洪濤失蹤以後,經常跟他廝混在一起的幾個小夥伴,那可算是遭了殃。
滕子生第一時間將他們抓起來,嚴刑拷問麻洪濤的下落,接連折磨了他們好幾天,都沒有問出一點有用的信息,這讓滕子生有點進退兩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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