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蠢女人曾信誓旦旦地說,不出一個星期,自己一定能讓喬紅波滾蛋,誰能想到,她這麼不中用。
這娘們,也就是個不值錢的花瓶!
掛了電話的蘇夢,眉頭緊鎖,臉上閃過一抹憤怒。
那天晚上,她躺在喬紅波的床上,已經做好了,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打算,隻要喬紅波能饒過她,那就請君用餐。
可偏偏這個時候,羅立山的電話打了過來,讓她去市委門口見個麵,當時的蘇夢,一口氣闖了好幾個紅燈,終於上了羅立山的車。
原以為,以自己秀色可餐的容貌,溫文爾雅的氣質,幽默風趣的談吐,一定會讓羅立山喜歡上自己這盤菜。
然而她不知道的是,羅立山早就在碧月山莊吃飽了,非但吃飽了,還吃的是西餐!
人家自然不可能,對她這盤韭菜餡的餃子感興趣了,所以,儘管蘇夢搔首弄姿,最終也沒有得到,羅立山的青睞。
他隻是說了一句,你想進步可以,一周之內,把為民社區的那塊絆腳石給我弄走。
蘇夢得了令,所以昨天才給喬紅波下的套。
此時,她看著桌子上的手機,陷入了沉思,接連給喬紅波挖了兩次坑,他非但沒有跳進去,反而受傷的人是自己,該怎麼辦?
眼珠一晃,蘇夢想起了一個人,那就是花蝴蝶大媽。
這個女人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,但城府卻極深,如果利用她,把喬紅波搞下去的話,這事兒準能成。
想到這裡,她立刻給花蝴蝶撥了過去,“阿姨,我是夢夢。”
昨天下午,花蝴蝶被王富貴那個家夥,給騙了一次,晚上回家之後,她就越琢磨越感覺不對勁兒。
王富貴是啥人?
那個家夥摳門,小氣,給街裡街坊辦點事兒,都得吃人家一頓的主兒,他真能幫自己兒子的忙?
想通了這件事兒之後,花蝴蝶早上沒吃飯,也沒有起床,鬱悶的心情,宛如即將下雨的天。
但是,接到蘇夢電話的時候,她立刻來了精神,“夢夢,你有事兒嗎?”
蘇夢笑了笑,“咱們在街頭茶樓見個麵吧,我有點事兒。”
“行,行,我馬上就去!”花蝴蝶大媽興奮地回了一句,然後掛斷電話,穿戴整齊後,便急匆匆地出了門。
等她到了街頭茶樓的時候,蘇夢已經到了。
目光落在她的臉上,花蝴蝶大媽臉上閃過一抹詫異,“夢夢,你的臉色,怎麼這麼難看呀,是不是生病了?”
蘇夢聞聽此言,微微一笑,隨後開門見山地說道,“阿姨,我想請您幫個忙。”
她請自己幫忙?
花蝴蝶大媽一愣,隨後便明白了,她一定是想跟自己交換條件呢。
也是,自己兒子那麼大的事兒,無論人家提啥要求,都不過分。
不過,這蘇夢不愧是當領導的,說話這麼講策略,要錢不說要錢,說請自己幫忙,我得學著點。
“您說。”花蝴蝶大媽,一屁股坐在了她對麵的椅子上,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。
“我想把喬紅波趕出為民社區。”蘇夢也不兜圈子,開門見山地說道,“我爸現在的腿受著傷呢,他現在是有心無力。”
“我仔細思索了好久,覺得也隻有您有這個能力。”
花蝴蝶大媽聞聽此言,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震驚。
原以為,蘇夢開出的條件,是想給自己要錢呢,沒有想到,她竟然要自己幫她坑人!
花蝴蝶大媽,感覺有點為難了。
她一輩子沒有乾過得罪人的事兒,跟誰都能相處得來,這突然讓她乾壞事兒,還真有點不習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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