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大媽你看我,我看你,誰都沒有說話。
這幾個大媽雖然經常在一起,但是彼此間,也沒有好到交心的程度,更何況,綠帽衫大媽平時跟她們幾位,一直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感,所以,三個人雖然同情,但是並沒有想要出手相助的意思。
喬紅波略一沉吟,語氣低緩地說道,“據醫生說,呂大爺大概率要變成植物人的,我想既然大家都是鄰居,多少都給湊點。”
當如果是彆人說這話,三個大媽一定不會理會的,但是喬紅波不同,她們三個剛剛得到了喬紅波的好處,並且一分錢都沒有花,就把心中最大的難題給解決了,所以,喬紅波提出來的要求,一定會滿足的。
“行,我們按照小喬主任的意思辦。”花蝴蝶說道。
大花卷和黑衣服倆人,立刻跟著點了點頭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先表個態。”喬紅波大聲說道,“我捐兩萬。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全都震驚了。
對於一個工薪階層的人來說,兩萬塊絕對不是小數目了,她們幾個,你看我,我看你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我捐五千。”略一猶豫,花蝴蝶大媽說道。
她雖然家庭負擔比較輕,兒子都已經各自成家,並且工作相對穩定,她一個人的養老金一個人花,但是柴米油鹽的日常開銷,也不少花呢。
拿出五千塊來,對於他來說,絕對不會傷筋動骨。
此言一出,黑衣服大媽也說道,“我捐三千。”
她隻有一個女兒,況且貝貝現在也找到了好工作,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一點,但手頭上卻並沒有多少積蓄。
最為尷尬的是大花卷,兒子和兒媳婦不爭氣,她和老伴兒的退休金還得貼補他們呢,不能說是月月光吧,反正手裡沒多少錢。
“我捐一千吧?”講到這裡,她心虛地看了看其他人。
“多少都是心意。”喬紅波平靜地說道,“我想號召社區裡的其他居民,也捐助一些,你們覺得怎麼樣?”
“沒有問題。”三個大媽異口同聲地說道。
喬紅波給她們三個人,做了一個簡單的分工,然後平靜地說道,“大家各自忙去吧,捐款的事情,爭取今天一天搞定。”
聞聽此言,黑衣服大媽略一猶豫,“要不要跟老王說一下?”
王富貴畢竟是社區主任,按道理來說,這種募捐應該由他來組織。
“不用了。”喬紅波搖了搖頭,“咱們四個兵分兩路,挨家挨戶地去走訪,爭取兩天時間內,把所有的住戶全都走訪一遍。”
“上門要錢?”大花卷瞪大了眼睛,“那不成了要飯的嗎?”
花蝴蝶聞聽此言,低聲嗬斥道,“彆胡說八道!”
“不是要飯,就是上門要錢!”喬紅波斬釘截鐵地說道,“你在這裡設立募捐箱,一年估計也不會有人來的,咱們就上門去要,一定要把為民社區的團結性,給體現出來。”
頓了頓之後,他又說道,“這件事兒一旦做成,我把報社的記者給整來,讓大家都上上報紙,露露臉!”
絕對不能讓捐了錢,而又得不到一點點的好處,滿足一下他們的虛榮心,既能夠更好地募捐到資金,又能提升他們做好事的滿足感,一舉兩得。
“行,我跟喬主任一組。”花蝴蝶立刻說道。
“我也想跟喬主任一組。”大花卷說道。
他之所以這麼說,是因為她想找個機會,請喬紅波去家裡吃飯。
黑衣服大媽的眼神動了動,沒說話。
在她看來,自己的女兒跟喬紅波正在談戀愛,壓根就不用自己跟他套近乎,倆人的關係也是最近的。
“我跟貝貝媽一組。”喬紅波笑著說道,“您二位一組。”
花蝴蝶和大花卷兩個人,心中不由的一震。
難道說,這女婿現在就開始,上趕著討好丈母娘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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