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這一點,滕子生其實也早就想過了,隻不過他覺得,把這事兒當成生意談,以喬紅波的脾氣秉性,他未必會同意。
“你跟他現在的關係怎麼樣?”滕子生問道。
“還不錯。”三角眼直言不諱地說道,“他跟我姐,好像有點那麼個意思。”
“抓緊跟他談談,多少錢給個數就成。”滕子生說道。
“我明白。”三角眼點了點頭,然後轉身離去。
他跨上摩托車,剛開出胡同口,便看到了,汽車停在路邊的鬼眉。
鬼眉倚靠在汽車上,抽著煙,明顯是在等他的。
把摩托車熄了火,三角眼來到他的身邊,“鬼叔,等我呢。”
雖然表麵上,裝得若無其事,但是三角眼的內心中,卻緊張到了極點。
鬼眉的心狠手辣,那是出了名的,如果他要對自己動手的話,莫說是反擊,即便想逃,都沒有機會。
“上一次我說請你吃飯,一直不給我打電話,怎麼個意思?”鬼眉笑嗬嗬地問道,“怎麼,不給你鬼叔這個麵子?”
原以為,鬼眉在這裡等自己,是想找自己的麻煩呢。
沒有想到,他竟然說出請自己吃飯的話來。
“哪有。”三角眼笑著說道,“好多事兒不太懂,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,改天我請您。”
鬼眉挑了挑眉毛,“我很想跟你交朋友。”說著,他拍了拍三角眼的肩膀,然後上了車,絕塵而去。
嘶嘶嘶!!!
這是幾個意思呀?
剛剛在滕子生的家裡,鬼眉的一副恨不得宰了自己的表現,而現在,說話卻如此客氣,這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?
滕子生究竟對他,都說了些什麼呀?
道行尚淺的三角眼,並沒有參悟透其中的道理,在原地站了許久,才騎上摩托車,轉身而去。
就因為鬼眉的怪異舉動,三角眼笑琢磨了整整一夜。
再說王耀平,躺在床上,他把燈關了,把手機也關了機。
緩緩地閉上了眼睛。
雖然眼睛是閉著的,但是因為剛剛在車上,已經睡了三個多小時,此時睡意全無。
他心裡想著,家裡的那個傻娘們,究竟拿了彆人多少錢,又該怎麼才能讓老婆,把拿了彆人的錢給送回去。
想了好久,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,而這個時候,忽然聽到了一陣,嘩嘩的流水聲。
王耀平猛地抬起頭來,支棱起耳朵,眼睜睜地盯著房門的方向。
都這個時間點了,這丫頭還不睡覺,洗什麼澡啊。
難道說,不洗澡就睡不著?
洗手間就在王耀平臥室的旁邊,所以在深夜中,這水聲格外的清晰。
水流聲持續了三五分鐘便停止了,隨後一陣拖鞋摩擦地麵的聲音響起,由近及遠。
王耀平將頭,躺在了枕頭上,然後閉上了眼睛。
然而很快,拖鞋聲又由遠及近,一直走到他的門口停下。
瞬間,王耀平的一顆心,提到了嗓子眼。
這丫頭怎麼說話不算話?
剛剛在樓下的時候,她可是說過的,要跟自己當朋友,怎麼能出爾反爾!
無論今天晚上,你怎麼勾引我,我也絕對不能上鉤,絕對!
纖纖玉手放在門把手上,隨後房門緩緩地被推開了。
黑暗中,王耀平的眼睛,睜開了一條縫,當看到她的那一刻,他立刻感覺,這一劫,今天晚上自己隻怕是逃不過去了。
隻見她,身上穿了一件吊帶睡裙,裙擺及膝,光潔的小腿兒下麵,踩著一雙拖鞋。
那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身體,宛如一團火焰,一步步向著自己這堆乾柴走來。
砰砰砰……。
王耀平的小心臟,劇烈跳動著。
他一動也不敢動,就仿佛,整個人被施了定身咒一般。
封豔豔彎腰,湊到王耀平的麵前,一隻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臉頰上,語氣輕柔地問道,“您,真的睡著了嗎?”
一句話,頓時讓王耀平心中一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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