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陪著笑臉問道,“處長,您這是怎麼了,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兒呀。”
“是哪個不懂事兒的,惹惱了您,我回頭好好批評她。”
啪!
矮胖子一拳,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,“怎麼了,你說怎麼了!”
他說著,拿起桌子上的茶壺,直接塞進了畢月的懷裡,隨後站起身來,指著畢月的鼻子說道,“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!”
說完,他揚長而去。
如果不是忌憚畢月的靠山,他一定會逼著畢月,把茶壺裡的尿喝下去!
畢月低頭聞了聞,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兒,十分的嗆鼻子。
她連忙將茶壺丟在桌子上,隨後抓起兩張紙來,擦了擦濺在身上的尿漬,扭頭問那三個女孩,“怎麼回事兒?”
“我不道啊,剛剛我擱那嘎達跳舞呢,他就破馬張飛舞舞玄玄地鬨騰了起來。”一個姑娘說道。
“他喝尿了,哎呦我滴媽,還他媽噴我一臉呢。”另一個姑娘說道。
“哎呦媽呀,這麼大領導,上來就灌了一口尿,可招笑了。”第三個姑娘一邊說著,一邊整理自己的內衣。
“笑個屁!”畢月罵了一句,隨後便急匆匆地追出了門,聲音宛轉悠揚地說道,“處長,這是個誤會,您等等我,聽我給您解釋呀,處長……。”
喬紅波抱著肩膀,心中暗想,也不知道畢月能不能把那個矮胖子給整回來。
如果整不回來的話,那就熱鬨了。
正在這個時候,房門忽然被打開了,王耀平伸手勾了勾,“老羅來了,咱們去吃飯。”
喬紅波立刻站起身,跟在王耀平的身後,一起朝著電梯走去。
“你小子,沒乾什麼不該乾的事兒吧?”王耀平低聲問道。
他隻知道碧月山莊,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,也沒有想到,單單一個五樓,就如此勁爆。
二樓、三樓、四樓是不是,也跟五樓一樣呢?
早知道這樣,就不應該喝什麼茶!
把喬紅波帶壞了,自己真沒有辦法向姚剛交代。
“我什麼都沒乾,雖然口渴,但一口茶沒喝。”喬紅波嘿嘿壞笑道。
王耀平眉毛一挑,“真的?”
“我房間裡的老娘們,一個個都快掉牙了。”喬紅波滿臉肯定地說道,“我都下不去嘴,跟您房間裡的姑娘,不對,是茶,完全不是一個品種。”
“您這是新茶,我那是爛樹葉子,您那是小鮮肉,我那是老臘肉,您那是小母雞兒,我那是老母豬,我沒餓到饑不擇食的地步。”
說完這話,他拍了拍王耀平的胳膊,“您享受的不錯呀,紅光滿麵的,滋潤了,舒服了?”
王耀平麵色一沉,“彆胡說八道,我是那樣的人嘛!”
這話一出口,他頓時感到一陣心虛。
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否則就不會跟封豔豔搞到一起了。
頓了頓之後,王耀平滿臉嚴肅地說道,“待會兒見到羅立山,注意措辭,這個人可難對付的很,彆把自己折嘍。”
“明白。”喬紅波頓時收起了嬉笑的表情,臉色嚴肅起來。
倆人從會所出來,穿過一個小花園,徑直走向了不遠處的,一棟三層樓的餐廳。
來到二樓,王耀平推開房間的門,此時房間之內,端坐著一個人,此人麵色方正,鼻梁骨上一副方框眼鏡,偏分頭,中等身材,濃眉大眼,耷拉眼角,器宇不凡,隻是皮膚有些黝黑。
喬紅波看到他的第一眼,心裡就咯噔一下,單從氣質上來看,此人絕對不是一般人。
而坐在他身邊的,就是那個喝了尿的矮冬瓜處長,處長再下麵的位置,坐著的是畢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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