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先,我跟羅筱薇沒有任何關係,我隻是為她治病罷了。其次,不是我要得罪魏景豪,是他要對付我,我有什麼辦法?”林飛聳聳肩。
“嗯,反正你多小心些就對了。不過我哥也說了,如果魏景豪非要盯著你不放,他會給你撐腰。”
“替我謝謝南哥。這件事我會儘量處理好的。”林飛帶著感激的口吻說道。
“跟我們還客氣啥?對了,你下午有時間嗎?市裡有個古董文玩展銷會,聽說挺熱鬨的,陪我去看看好不?”方笑笑帶著撒嬌的語氣問道。
“額……我還得去醫院坐診呢。展銷會就一天嗎?”林飛說道。
“展銷會持續一周。你啥時候有空?”
“下周吧,等我有時間給你打電話,我還打算買輛車呢。”林飛說道。
“行,那到時候我來接你。”
方笑笑是個性格很豪爽乾脆的女孩,不會粘人,她陪著林飛走到醫院門口便回縣城了。
而且,林飛也感覺跟方笑笑在一起很輕鬆自在,無拘無束,不用偽裝。
聽到古董文玩展銷會,林飛其實也有些心動。
他有觀氣神眼,想必淘個真正的寶貝不難吧?
如果運氣好,興許能夠撿到寶呢?
在距離縣醫院不遠的一家環境不錯的酒樓裡,一群人正在吃飯。
坐在上座的是一位頭發銀白的老者,他就是上午在醫院花園裡下棋的老者秦賀倫。
坐在他身邊的也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,此人數天前在集貿市場跟林飛有過一麵之緣,就是書法家王世鶴。
酒桌上還有秦賀倫的弟子陸風和崔誌和,以及其他幾個縣文體機構的領導和工作人員。
“今天小風專程來看我,我這是跟醫院大夫好說歹說才能出來打打牙祭啊!哎,人老了,身子骨不行,真是無奈啊。”
秦賀倫吃了口清蒸鱸魚後微微一歎說道。
“秦老老當益壯,隻是偶感小恙,不打緊的,很快就能康複出院。”王世鶴微笑著說道。
“世鶴,你也要注意身體,這酒還是少喝。不過今天我有了一個重大發現,感覺象棋界後繼有人,甚感欣慰。”
秦賀倫輕輕拍了拍王世鶴的後背,眼裡泛出興奮的光芒說道。
顯然秦賀倫身份和年紀要比王世鶴高一些。
“哦?重大發現?好家夥,能被秦老如此看重的人才,那可真是了不起啊!”
“是啊,秦老您說說看,那位奇才是什麼來頭?”
飯桌上兩個帶著眼鏡的領導模樣的人趕緊驚奇問道。
“上午我跟師父在醫院後花園裡下棋,遇到一個小大夫,此人棋力非常驚人啊!即便是我都自認不如。”不等秦賀倫說,陸風開口說道。
“什麼?連你都不如他?我的天,咱文山縣還有這種人才?”又一個有些禿頂的男子驚呼起來。
“是的,我當時也在場。那個小夥子一眼能夠看穿師父和師兄的整個棋局。這種棋力,彆說我們文山縣,就是全國也未必能找出多少啊。”崔誌和趕緊點著頭說道。
“嘖嘖,這太令人驚訝了!簡直不敢相信啊!”
“是啊,確實太不可思議!這還真是一個重大發現!”
……
大家都頗感驚詫。
“其實,秦老,各位,前些天,我也遇到了一個書法奇才。他雖然隻是用粉筆在木牌子上寫了幾個字,但是他的書法造詣遠遠超過我啊。關鍵是,對方還是個小農民,我這正想著去拜訪拜訪此人。”王世鶴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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