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要不對你幾斤幾兩有些了解,我都要懷疑你這次是故意跳下去的了。”逐風舞雙手交疊在胸前,看著我懸在沼澤邊緣。
“彆說風涼話了,關鍵時刻先搭把手。”我撐住身側的地麵,隻可惜遠程職業的力量指數實在太低,並不能阻止我的身體不斷下沉。
“行啦,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嗎?”她伸出手說道。
我努力避開那雙澄澈的美眸,天知道這眼神的背後藏著怎樣的狡黠,不過話說回來,手中傳來的光滑細膩觸感,隻是出於對人身安全的考慮,這些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。
“謝……”
我剛站穩腳步,遠遠的一支弓箭不偏不倚擦著我的頭皮飛了過去,空中落下了兩縷發絲,聽力道是弓箭手15級的技能僵直箭。
“找你很久了,逐風舞。”
回過頭去,聲音來自一個20級的名叫“一襲舊雪”的弓箭手,隻是他隱藏了自身的麵板,係統無法讀取出他的具體數值,不過從身上裝備泛出的淡淡的藍紋來看,相必也不是凡品。
逐風舞的臉色陰沉了下來,麵無表情地看著遠處蓄勢待發的一襲舊雪,開口道:“一襲舊雪,你來做什麼?”
“我來做什麼,上次你們軒宇搶我們boss的事就這麼結束了?我們要的說法你還沒給,跑到這裡偷偷過二人世界了?”
逐風舞聽著,臉上呈現出一抹嗔怒的緋紅:“你胡說,那個boss本來就是我們先發現的,而且boss的仇恨至始至終都在我們軒宇騎士的頭上。你們酒梨欺壓散人強搶boss的事情乾的還少嗎,說出這樣的話不害臊?”
我握緊腰間的燒火棍,在兩人談話的期間若無其事地站起,把血量補滿,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。
原則上來說我不想摻和上這種公會之間的爭端,更沒有什麼英雄救美的想法,但現在離開肯定不厚道,至少不像個高手,我無法置身事外。
我始終是一個無法甩掉高手包袱的人。
“逝霜冬你走吧,這裡沒有你的事。”逐風舞頭也不回。
“走?沒有必要。”我淡然自若地說道。
“小子,公會的事你要是讓一個女人留下來承擔,就太可笑了。”
一襲舊雪臉上掛著陰陽怪氣的冷氣,看著很讓人惱火,他顯然把我當成了軒宇公會的一員。。
“廢話少說。”
逐風舞的身形突然消失,幾個側滑步,以極快的速度貼近著一襲舊雪,那短刀從那飄揚的紅杉上劃過,險些就抹去了一襲舊雪的脖子,這是技能鑿擊。
“264。”
逐風舞手上是紫色武器,品質遠遠超過了一襲舊雪舊雪的防裝,這一刀下去,弓箭手的血條直接就下降了14有餘。
一襲舊雪顯然沒有料到自己在尖利的短刀前命如薄紙,眼中顯出忌憚的神色,但逐風舞咄咄逼人,一再加快進攻頻率,並不給他調整身形的機會。
匕首以各種刁鑽的角度不斷刺向弱點部位,一襲舊雪光是招架就已手忙腳亂,更彆提尋找空間進行反擊。
逐風舞的一招一式渾然天成,打法相當靈動飄逸,照這樣的架勢來看,隻要一襲舊雪露出一個小小的失誤,結果很有可能就是短刀一刀斃命。
果不其然,弓箭手跟不上獵人的攻擊頻率,一襲舊雪終究還是在某一環節慢上了一拍,那銀亮的短刀飛快地掠過脖頸,血漬斑駁,這一下直接是打出了致命傷害。
“568”
血量見底!
一襲舊雪慌忙按下了後撤步,企圖用位移拉開和逐風舞之間的距離,隻是沒想到逐風舞的速度更快,隻是一個僵直的時間,他又再度陷入了危險的攻擊距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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