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白戰隊的幾人依次使用回城卷軸,對他們來說,空中壁壘的曆程到此也就畫上了句點。
隻留下那個輕劍士在原地,他訕笑著說道:“忘了說了,我叫流白。今天就到此為止了,但下麵見麵,我一定會讓你們見到月白青訓一隊的真正實力的。”
雲水謠認真地點了點頭,想必她也意識到了,如果不是對方頻頻地犯下失誤,恐怕今天的這場戰鬥絕不會就這樣草草了事。
“行了行了,快回去吧,彆聊了,順便幫我和那個影舞者帶句話,下次我親自來和他soo。”豪子拍了拍流白的肩,轉過身興衝衝地走到了後方的牆壁處,不用說那裡堆放著影舞者大量的掉落物。
十幾件深淵套裝和武器,一路走來,我自然知道這些裝備究竟有多大的價值,流白的眼中滿是肉疼的神色。
“不是,你怎麼還沒走?”豪子回過頭發現輕劍士貼近自己的身影,警惕地把手覆在腰間的重劍上。
“哎呀,你彆緊張嘛。”
“我和你說,這些裝備可是戰利品,彆想拿回去,你們不是也把葉洪的掉落物拿走了?”
“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,那畢竟我們陣亡了兩個人,掉落的東西可比你們多多了。從友好交流的角度看,勻幾件給我們也不過分吧?”
“不是,我說你一個月白青訓一隊的隊長,和我這麼一個無名的重劍士要裝備合適嗎?”
流白神色莊重地看向豪子,順手從地麵摸上一件護手,握在手中:“你可不是無名重劍士,在我遇到過的人裡,你的重劍水平可以排前三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那是當然”,流白仰望著天花板,娓娓道來的同時,又把一件胸甲塞進了包中,“也就陳何教練可以和你一較高下了。”
“你把裝備放下來慢慢說……”
“彆搶,彆搶,競技精神啊。”
……
流白一番胡攪蠻纏之下,雲水謠最終鬆了口,算是給了月白青訓一些止損的空間,順便也算賺得一個順水人情。畢竟青訓隊伍的名號在主城還是相當響亮的,指定哪天就會用得上。
看著流白一臉笑意地消失在回城光束中,這個青訓一隊的隊長和印象中傳統青訓隊員的形象,還真是很難對得上號。
也難怪豪子在一旁頗有挫敗感地感歎:“竟然有人比我還不要臉……”
隊伍中少卻了葉洪的身影,不免讓人感覺缺失了什麼,在補給端我們也隻能通過藥品,慢慢地把血量回複上來。
眼望著祭壇後麵的房間中,應該又要麵對新一輪的怪物,沒有治療職業的存在,將會給刷怪造成相當大的困擾。屆時為了保證梁圖的安全,恐怕會最大程度地降低他拉怪的數量,必然無法保持和上一層相同的效率。
看了一眼時間,距離空中壁壘的活動結束還剩下兩個小時的時間,目前來說還有至少兩層以上的空間需要去探索,在時間方麵還是相當緊迫的。
“走吧。”梁圖指了指祭壇後方的大門,自從月白戰隊退出了這個房間之後,原本封閉的銅門出現了一道淺淺的縫隙,似乎是預示著可以進入下一個空間當中。
我站起身的同時,王木楓走到了我的身邊,給我遞來一個灰黑的棍狀物體。
我下意識地接過,問道:“這是什麼,新型火把嗎?”
她嫻熟地翻了一個白眼,臉上的神色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,這個表情我見過太多次,意思是“你是白癡嗎”。
“深淵武器當中的術士職業武器,給你說的越看越像火把……”
“哎呀,這怎麼好意思呢……唉,彆拿走啊,姐。”
她利落地轉過身,聲音從前方飄忽而來:“賢者之石的收集難度很大,說不定以後可以換著使用。”
我看著她的背影,聳肩笑了笑,手中的這根烏黑的木棍的確貌不驚人,拿在手中儼然一副生活道具的模樣。
“彆傻笑了,走了。”豪子不合時宜地在後背拍了我一掌,隨後大步流星地向著前方的銅門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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