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處決投票統計完畢,赤血巡遊7票,處決開始。”
赤血巡遊憤懣地看了眾人一眼:“都投老子是吧,我服了。”
聖光一閃,赤血巡遊被傳送到了聖台中央,光之囚籠落下,然後開始隨機選擇處刑者。
“隨機選出兩名行刑人員,確定為落霜、風月泡沫。”
赤血巡遊拔出重劍比劃了兩下:“就你們倆是吧,趕緊來吧。”
風月泡沫半低下頭,手中匕首閃動著冰冷的光芒:“你沒有勝算的。”
落霜在後方架起了冰晶術,狹小的囚籠當中,冰晶幾乎沒有閃躲的空間,每一顆都精準命中在赤血巡遊的鎧甲上。
而赤血巡遊的目標非常明確,打算先解決最前方脆皮的風月泡沫,再和冰法師落霜慢慢較量。
當下,赤血巡遊直接開啟了重劍無鋒,無視了遠處的攻擊,和風月泡沫纏鬥起來。
多日不見,風月泡沫的操作有了不小的精進,走位比先前靈活了很多,腳下腳步不停,閃躲開了赤血巡遊一半多的攻擊。
同時他又利用了影武者技能上的優勢,通過金蟬脫殼和影襲不斷地調換著位置,拉扯著赤血巡遊,讓他沒辦法舒服地打出進攻連招。
重劍無鋒的10秒鐘很快過去,風月泡沫還有一半以上的血量,赤血巡遊錯過了僅有的進攻機會,接下來就進入到另外兩個人的節奏了。
極寒的堅冰覆蓋著地表,很快將赤血巡遊凍結,隨後風月泡沫接上一套連招,遠處的冰晶飛射,打在陷入控製狀態的重劍士身上,彈無虛發。
僅僅兩分鐘多鐘的時間,赤血巡遊倒地陣亡。
“赤血巡遊出局,遊戲繼續,各位可以開始自由討論。”
又一匹狼出局,場上還剩八人,應該還有三狼,其中最顯眼的應該就是笑塵。
我轉過頭瞥了他一眼,同時發現他也在笑著看向我。
“逝霜冬,我如果沒記錯的話,昨天是你提議驗我的吧,現在怎麼說?”
我平靜地說道:“現在嘛,當然是知道誰是狼了。”
“哦,能說說嗎?”
“我說這匹狼就是你,你能接受嗎?”
笑塵皺了下眉,收斂起笑容,失望地搖搖頭:“唉,怎麼能是我呢,逝霜冬,我本來覺得你挺聰明呢,怎麼和赤血巡遊一個想法?還是說……你和赤血巡遊壓根就是一個陣營的,在昨晚被策反了?”
場上的交鋒來到了我和笑塵之間。
“那我就說說理由,昨天驗赤血巡遊的建議是你提出的吧?”
笑塵點頭:“是我。”
“我們都知道,如果預言神使驗出的結果是有狼,那我們無法確定兩人的具體身份,最好的結果應該是驗出沒有狼,這樣一次性能夠鎖定兩個人的身份。在場一共八人,如果鎖定兩個人的身份,基本上羊的陣營就很明確了。而在這種情況下,你卻提議驗赤血巡遊,實際上不管驗不驗他,他今天都很可能被票出去,等於說昨天的驗人輪次是被浪費了。”
笑塵眼睛一轉:“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,但是你不要忘了,昨天驗赤血巡遊是大家的統一意見,你自己也同意,如果真的和你說的那樣,你為什麼昨天不提出來呢?”
“你應該知道吧,在昨天的那種場合,赤血巡遊被群起而攻之,隻要提出驗他,是沒有人會反對的,這正是我懷疑的地方,你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了,簡直就算是計算好的。”
笑塵眯了眯眼:“逝霜冬,你也把我想的太有心機了吧,我就是一個熱心的白羊陣營玩家,感覺赤血巡遊是狼,所以就提名驗他,僅此而已。”
笑塵在言辭表達上非常謹慎,滴水不漏。
他說的沒錯,我對於他所有的懷疑,隻是基於自己視角的猜測而已,沒有辦法當成確切的證據鎖定他的身份,不知道現場有多少人會相信我的說法。
“反倒你是,有點可疑啊。”笑塵上下打量著我,漫不經心地說道。
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,我徹底鎖定了笑塵就是一張狼牌,他已經向我伸出了爪牙。
昨天貪狼陣營使用了策反,而我又正好存活,這形成了某種奇怪的巧合,在場的眾人不可能沒注意到這一點。
笑塵接著說道:“昨天沒人被襲擊,貪狼軍師使用了策反技能,這點大家應該認可吧。而且這個人肯定是被策反成功了,如果沒有策反失敗,那他大可以直接說出來,也就是說多了一匹狼藏在我們之中,現在場上的八個人,還有三匹狼,你說是嗎,逝霜冬?”彡彡訁凊
笑塵把問題拋給了我,我回應道:“我認可昨天發動了策反技能,我也知道你馬上就要說,昨天應該是我被策反了。”
笑塵拍了拍手,發出“啪”的掌聲:“聰明,逝霜冬,很可惜啊,你這張公認的好人牌不管用了。策反技能一發動,場上所有人的身份都可能改變,而我個人認為,你就是最有嫌疑的那個人。”
“我的嫌疑在哪?”
“你是好人牌,又是神牌,雖然不知道技能,但狼肯定會優先除掉你,我們昨天甚至都覺得你活不到今天。結果昨天是一個平安夜,你奇怪地沒有遭到襲擊,反而活了下來,這麼一看,狼策反你的可能性應該非常大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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