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豪子，有你這個狗頭軍師在，我也放心不少了。”
“什麼狗頭軍師，顧奈不是我說，以咱倆的水平在這裡，怎麼也不可能往三個臭皮匠的方向發展的”，豪子誇誇其談道，“除此之外，你能這麼堅定地把他放在一號位，還有其他原因吧。”
我點了點頭：“你應該能想到的，他和我們之間最大的不同。”
“年齡唄”，豪子撇了撇嘴說道，“唉，這怎麼才二十出頭呢，就開始感歎年輕真好呢？不過也是啊，他比我們小兩三歲，作為青訓選手開始係統訓練正是最佳年齡。”
我苦笑道：“我們兩個隻能算大齡新秀了。”
“那有啥，他們場內訓練，我們場外沉澱，不耽擱的。”
“豪子，在這兒你屈才了，你應該去宣傳部的。”我不禁捂著額頭說道。
“身兼數職我可頂不住啊，就算能力越大責任越大，我也想有自己的空間的”，豪子笑著，然後接著說道，“接著說，然後呢，怎麼想到皇甫輝了？”
“我昨天晚上查了一下《國度》職業選手名冊，發現沒有皇甫輝的名字，也就是說在高校聯賽結束之後一個多月了，他還沒有確定隊伍。”我看著豪子說道。
“哦豁”，豪子略顯驚訝地說道，“這想不到的啊，不是說去年結束的時候，皇甫輝就收到多支職業隊伍的邀請了嗎？他執意說要再等一年，今年還是沒進展？”
我搖了搖頭：“不知道發生什麼了，按理來說一個月的時間應該已經完成試訓了。”
豪子聽罷，忽然深吸了一口氣，有些古怪地看向我：“竹子哥，你說不會是我們下手太狠，把皇甫輝身價打沒了吧？直接從去年的香餑餑變得無人問津了。”
“應該不能吧”，給豪子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拿不準，“八強其實也不錯啦。”
“你聽聽，你說的這像是人話嗎？”
“不管了”，我當機立斷從床頭拿起手機，“先電話打過去再說，最次不就是被拒絕嗎？人生在世，被拒絕的次數還少嗎？”
“那行吧，你打，我在旁邊看著。”
豪子說完將他的躺椅挪過來，悠哉地側身仰躺了下來。
滑動手機鎖屏，我先撥打了方既白的號碼，短暫的兩聲響鈴過後，電話接通了。
“空嗎？有點事找你。”我開門見山說道。
“你哪位啊？推銷的話就不要了。”電話那頭很乾脆利落地回答道。
我頓時感覺額頭上的青筋不自覺地跳動了一下。
“我哪位，我是顧輕竹！”
“啊……哈哈，輕竹哥啊，沒反應過來，什麼事你說。”
我歎了口氣：“沒什麼，就是有點事想問問你。”
“什麼事你說吧，我這正要去上課呢，邊騎車邊和你打。”
說著，電話那頭傳來了嘈雜的風聲。
“有想過要打職業比賽嗎？”
“想過啊，但是我這個水平還不夠格吧。”
豪子在搖椅上點了點頭：“這小子，還挺謙遜。”
方既白有些疑惑地說道：“我怎麼聽到了豪子哥的聲音？”
我笑了笑：“沒錯，是你豪子哥在邊上。”
“哦，他沒說我壞話吧。”
“沒有，算是在誇你呢？”
“行吧……輕竹哥，你問我這個是什麼意思？你想推薦我去打職業？”
“額……差不多吧，……當然，也可能差得有點多。”
“什麼意思？我給你繞暈了，不過有機會我倒是願意試試啊，玩國度這麼久了，連個青訓都沒接觸過。”方既白有些遺憾地說道。
“青訓都沒接觸過？你不是在靖安城混得挺開的嗎？那邊是……蒼蘭戰隊和什麼來著……不記得了，沒人聯係過你嗎？”
“沒有啊”，方既白回答道，“一點動靜都沒有，甚至連他們有沒有青訓都沒聽說過。”
“真的？就沒人加你好友問一嘴？”
“加好友？？？青訓是通過加好友聯係的？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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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怕亂七八糟的人騷擾，直接給好友係統屏蔽了……”
“……算了，這確實是你能做出來的。”
“對了，輕竹哥，你還沒說呢，哪個戰隊啊？”
“唉，聽你這麼說，突然覺得有點難以啟齒……實話實說吧，我和天乾半個月前組建了一隻新戰隊，現在急需人手。”
我不是很精通坑蒙拐騙那一套，於是還是決定實誠一點。